他喉咙发出极度含糊的呻吟,失神地觉得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一定要抽时间定时喂饱霍泽浩。
而不是每次都像现在这样,给人一种要被干死在床上的无助。
柯宁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白皙的皮肤散落着被男人揉出来的大片红印,随着每一下抽插而扑簌簌地哭。
他吐着舌头流口水,呜呜咽咽地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声音如同呓语。
狼狈的模样却让霍泽浩更加兴奋,恶劣地轮番享用两只穴眼,将雌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哆哆嗦嗦地含不住阴茎了,就全根拔出来狠狠捅进后穴里,两只穴都被肏得滋滋作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又重新被撬开,没有片刻喘息的时候。
两只穴都被奸软了,性器一抖一抖地抽搐,疯狂想要射精,却被金属环从根部扣住,涨得发紫也没能射出一滴精液。
反倒是两只肉穴一次次痉挛,潮喷到抽搐不已。
在近乎残暴的抽插中,潮湿的淫水从结合流得到处都是。
柯宁在高潮的间隙找回了一点神智,挣扎着反抗身上的男人,狠狠咬他的喉结,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试图从他身下逃脱。
霍泽浩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更加凶恶,抬起巴掌就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哪怕柯宁流着口水哀求自己不敢不跑了,巴掌声也没有停。
手掌击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声音又脆又响,霍泽浩用的力气不小,每一巴掌都留下清晰的掌印,不过一会儿臀尖就肿得像肥桃。
“躲什么躲,骚货!”
啪啪啪……
“不是说随便老子怎么做都可以?还敢叫老子去自慰?”
“逼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感觉怎么样?”
柯宁在床上徒劳地扑腾,却架不住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
他一旦挣扎得狠了,就会被霍泽浩警告似地肏开宫口,狠狠奸淫柔软宫腔,将雪白的肚皮顶得近乎抽搐。
或是用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甚至不需要十秒,柯宁就会浑身抽搐着唇角流着口水经历一次潮喷,只能在床上无助地翻滚。
就算已经这么可怜,也还会被男人嫌他娇气,用手狠狠扇他的奶子或掐他的阴蒂。
想昏过去都变成了奢望,霍泽浩在军队这么久,对各类刑罚精通到极致,虽然不至于对柯宁用刑,但总能精准地把握尺度,不允许他在床上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哭泣,像备孕的母兽一样翘着臀,承受精液的灌溉。
柯宁哀哀地哭泣,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彻底瘫软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