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兵手臂被切断,其中一人眼睛一翻,当场吓晕过去,另一人抓着自己手臂,转身向外就逃,一边逃跑一边大叫:“造反了,造反了,有人杀官造反了。”
红线那把短剑实在太锋利了,以至于那人手臂被斩,短时间内,居然不曾流血,等到那兵丁跑出门去,伤口激化,这才喷出血来。
柳贞贞也被这种情景吓了一跳,她可没想到红线一出手,下手就这么重。她不敢见血,看到那两个兵丁伤势,自己心里反倒慌了。忙转过头去,不敢多看,对红线嘱咐道:“妹妹,下手轻点,这些是指挥使衙门的兵,你这么打,只怕会有麻烦。”
红线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杀人也只当杀鸡,听了柳贞贞的话,奇道:“他们是恶人,为什么打不得?”
柳贞贞一时也没空跟她解释清楚,听得那个兵逃到院子里乱叫,心里一急,忙道:“妹妹,咱们出去看看,他们强抢民财,还敢冤枉别人造反。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公理王法吗?”
当下两女携手走进院子,朱言九战战兢兢的跟在她们后面。
那兵流血太多,还没跑到道士身边,就晕了过去。那几个道士看到柳贞贞和红线,为首的那道士冷笑道:“竟敢杀官造反,跟我到衙门里走一趟吧。各我师弟,咱们合力将他们拿下。”
柳贞贞怒道:“私入民宅,抢夺他人财物。还敢冤枉别人造反,我是看出来了,都是你这臭道士可恶。”接着转向红线,“妹妹,打他。”
红线早就等不及了,闻言一挥短剑,那短剑飞了起来,便向几个道士削去。
那几个道士大吃一惊,为首的道士叫道:“是御剑术,各位师弟。这丫头厉害。大家小心,各出宝贝抵御吧。”
几个道士纷纷从身上取出东西,乃是一堆剪纸,有纸牛、纸羊、纸马、纸鸡、纸犬。望空一抛。这些剪纸纷纷变大。和真的一般大小,便如有了生命一样,向红线短剑迎去。
红线娇叱一声。伸手一指,那短剑直挥而下,将一只纸马斩成两段。那纸马乃是纸作的,变大之后,依然是纸,但被红线斩断之后,竟有鲜血从断口处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放出纸马的道士痛哼一声,神色痛苦,看样子似乎受了伤。那纸马失了灵性,重新变小,轻飘飘的落在地下,依旧是两片小纸。
红线冷笑道:“歪门邪道,也敢拿来卖弄。”
那为首的道士大声道:“各位师弟,这丫头宝剑锋利,大家当心,不要让命元神物直接和那把短剑撞上了。”
众道士答应一声,那纸马被斩的道士伸手到怀里一摸,又取出一只纸驴,望空一抛,变成真驴大小,伙同其它纸物一起,向红线扑去。
这些东西虽然是纸做的,但在他们术法控制之下,实有真实生物的威力。一旦被纸驴踩了,就和被真驴踩了一样,被纸狗咬了,也和被真狗咬了一样。和真实生物相比,这些纸物不会有负面情绪,只受操控,无法吓退,而且每样东西都可飞行,从空中攻击,更难抵御。
红线见几样纸物扑来,依样画葫芦,操控着短剑斩将过去。那几个道士都学乖了,谁也不敢和她短剑相撞,见她短剑削来,纷纷控制自己的命元神物躲在一边,寻个空隙,重新攻击上来,逼红线防守。
柳贞贞在一旁看到红线短假一削过去,几个道士便纷纷控制着自己的东西躲避,不敢和她宝剑相撞,料想在这场搏斗当中,红线已经占了上风,当下心中大定,嚷道:“妹妹,这几个臭道士没一个好人,替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红线笑道:“知道了,姐姐。”伸手一指,那短剑突然加速,以更加猛烈的攻势向几个道士攻去。
柳贞贞见了,忙又嘱咐,“妹妹,别把他们打死了,不然会有麻烦。”
“好的,姐姐,我只打他们个半死。”红线笑着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