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令牌的忽然出现,登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愕然,当然当中最为惊讶的就是都护了。
“什么都护大人交令牌?”都护赶忙问道。
“刚才就是都护大人您在门口的时候说是让我们把这块令牌交给我们郡守大人的!士兵的这句话登时让都护一脸的茫然,你怎么说话呢?我一直都在府上,根本就没出去过,再说今天我就没见过你们郡守大人,哪里来的令牌?”都护这下可是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立即撇清关心。
听到这句话,刘秀也是颇感奇怪,不由得心下暗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如此肯定的说是都护让人叫了令牌还出了城门……”想到这里,忽然邓禹询问郡守,“郡守大人,这令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郡守伸手将令牌拿了过来,佯做不知情的样子,“这令牌是在特殊情况之下专门用于通行的,除了特定的情况之下会被使用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会被放在我的特定的盒子当中保存着,平日里几乎都没有人敢去动。想来这当中定然是有人冒充了……”
话到此处,刘秀忽然阻止道,“罢了,既然他走也就走了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想要为难他的意思,就是只是想要趁此机会以此来牵扯他们而已,不过到也没关系,这样一来我们只要做好更多的防范就可以了。”
听到这句话,方振鹏不由得点点头。
虽说刘秀的意思是并不想继续参与,可是此时的都护却是并不高兴了,他立即道,“不行,这句话必须要给我收清楚,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啊?难道是说这件事情竟然怪在了我的投行,那么也就是说人是我放走了?”
刘秀赶忙笑道,“倒也无妨,既然我们都在这里,那么自然而然就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也不会有人将此事赖在你的身上,你只管放心好了。”
也只是刘秀在场,若不是刘秀在场的话,只怕是这都护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呢。
待各自都回去后,邓禹不由得来到了刘秀的房中,“这件事情陛下您难道不感到奇怪吗?”
刘秀笑着摇了摇头,“有什么可奇怪的?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对方离开的很早,在我们估算的范围之外而已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邓禹又道,“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若不是需要当中有人好好处理的话,只怕是还是会落下很多的问题的。”
“嗯,不如这样,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在当中稍稍的调查一番,看看此番究竟是又和人想要陷害我们的都护大人。”说到这里,刘秀不由得心中也是有种隐隐的不祥的预感。
邓禹点点头立即转身走掉了。
片刻后,忽然都护前来刘秀的房间,“都护大人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刘秀知道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不过倒也是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都护很是委屈的道,“大人,您刚才也听到了,那个士兵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我偷了他们郡守的东西还是在诬陷我把人放了啊?”
听到这句话,刘秀笑着道,“大人不必担心,其实呢,这件事情某已经知道你不是这种人,毕竟你跟我也算有一段时间了,这当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本官自然是一眼能够看得出,毕竟你也不希望我们此行失败对吧?”
都护赶忙点头。
说到这一点,刘秀的脑海当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是你也不希望我受到伤害,我们都不希望彼此失败,那么这种情况就只有一种,那么就是别人想要趁机陷害我们,然后分裂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到这一点,其实正是此时在匈奴大营当中,飞鹏堡三兄弟的计策。
待伊杉回到了大营当中,见到此时的大营当中竟然如此的平静,不由得心中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竟然如此的老实,这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