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吗？”
洛沉鱼见月墨离也不说话，只一直释放冷气，不得不问了一句。
月墨离撩起眼皮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思绪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些日子。
眼前这个女人，曾用尽各种办法欺辱他。
十年间，他就没多少日子身上是没有伤的。
这些日子，他已经尽可能的忽略过去那些事儿，因此才能与她和平相处。
此刻乍然提起，那一幕幕再次浮上心头。
月墨离心里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比过去还要觉得难受。
他阴沉着一张脸，迟迟没有说话。
洛沉鱼也终于想到了这一点，盯着月墨离看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主做的孽，只能她来还了……
“我没有要再欺负你的意思，只是为了打消那些人的怀疑。”
“过去的事情，我没办法抹掉，却还是真心向你道歉。”
“对不起。”
洛沉鱼一双透亮清澈的眼睛，毫不躲闪的与月墨离对上。
其实，月墨离真的也挺可怜，遭受了那么多折磨。
两个人认识久了，她也慢慢开始欣赏这个能屈能伸的男人，将他当成了半个朋友。
不论最后结果如何，原主确实欠他太多，根本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
马车里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良久，月墨离才终于沉默着点了头。
他靠在马车壁上，抬眼望向了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洛沉鱼只当他是担心待会儿会不会被发现，也没往别处想，默默地捧起一本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