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兴许能保武鼎堂以后数十年都长盛不衰。
近夜。
常德府。
这个时候文起已经率着常德府守备军回到城内。
虽城门口仍然只是寻常常德府守军士卒看守,但城头上却是竖着不少常德府守备军的旗帜。
吴阿淼带着十余穿金甲的皇宫禁卫到得城外,途中不知吸引到多少人频频侧目。
这自是让这家伙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眉飞色舞自不必提。
他这辈子都不曾这么光鲜过。
城门口守军瞧见他们,眼中也都是露出讶异、艳羡之色来。
金甲是皇宫禁卫专属。而据传,皇宫禁卫的待遇可是较之他们这些守军要好得多的。
当然,要成为皇宫禁卫也并不容易。多数都是从各禁军中选拔,或是身手出众之辈。
吴阿淼很是骚包地甩甩自己腰间令牌,然后便带着十余禁卫优哉游哉骑马进城。
进城后直往小雪粉馆而去。
途中有路过百姓瞧着他,眼中逐渐露出讶异之色。
有窃窃私语声响起。
有人认出来他就是当初那个在粮仓外斩杀乱民的义士。
哪怕是直到现在,当初瞧见那幕的百姓也仍然将那幕牢牢记在心中。
那天,吴阿淼可是杀得浑身是血。
在这些百姓们看来,吴阿淼这身威武的金甲是用性命换取来的。
人群中不乏有敬佩的目光。
而这,自是让得吴阿淼更为得意。瞧着沿途百姓都看向自己,他颇为风骚地甩甩头发,还对着众人拱手施礼。
这派头,倒好似是新科状元回故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