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林涛撑了个懒腰睁开眼,身边的罗榕已经先他一步起身坐在床边,光着美背扣着背后的胸罩扣,林涛爬起来帮把她扣子扣上,顺势又将她搂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双峰,笑着问道:“榕榕!什么时候彻底给我啊?你这天天用嘴就不难受吗?”
“在这荒郊野外的算什么呀?”罗榕俏脸一红,轻轻推开林涛站了起来,一边穿着衣裤一边干练的说道:“别想那些花花心思了,该给你的时候会给你的!赶紧起来穿衣服,我可不会伺候你穿的!”
“好吧!那咱就到南州开火吧!”林涛点了点头,光着屁股跳下床来在罗榕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笑着说道:“要是我老家的房子还在,咱就在我家的床上滚床单怎么样?”
“德性!一大早就想这些破事!”罗榕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但她是个典型嘴硬心软的女人,捡起林涛扔在床头柜上的衣裤便蹲下身帮他穿上,而林涛就像个老爷一样点了一支香烟,任由罗榕把他摆弄来摆弄去,最后把外套扔给他说道:“我先下去了,抽完烟下来刷牙,都臭死了!”
“好!”林涛点点头,转身收拾起房里的东西,这里是一家大型机械加工厂的办公楼,有房子他们自然不会去睡帐篷的,而这里除了几间领导办公室有单独的休息间之外,还有四间客房,战士们完全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昨晚刚进来的时候没想到里面活尸有点多,废了一番手脚才算安稳下来,不过厂房里的活尸同时也说明这里人迹罕至,根本没人来搜索过资源。
林涛叼着香烟习惯性的走到摆放枪械的小桌旁,麻利的把步枪和手枪都拆开检查了一遍,清理掉里面的火药残渣和灰尘,这才熟练的装好,然后整了整枪套调整到一个最利于拔枪的位置,背着步枪转身出了门。
清晨的空气无比的清新,还带着几丝昨夜尚未褪去的寒冷,出了卧室的门就是一间宽敞气派的办公室,敞开的办公室门上还挂着董事长办公室的标牌,而一张红花梨的老板桌比乒乓球桌还大,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一部手机和一把宝马的车钥匙也遗留在上面,显出这里的主人走时十分的匆忙。
山庄人的信念一向都是贼不走空,作为他们的头头林涛就更不例外了,这间办公室昨晚他还没来记得搜索,趁着下面人在做早饭的功夫,正好可以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林涛弹了弹烟灰走到了老板桌后,随手把步枪搁在桌子上,上面的汽车钥匙他自然没有任何兴趣,马路上到处都是这种高档车,板砖就是最好的万能钥匙,他弯腰拽了拽桌下的三个抽屉,却发现无一例外通通上了锁,林涛郁闷的抓了抓脑袋,逢门就锁这几乎成了他的天赋属性,他个人基本就没碰过几扇不锁的门或抽屉。
“奶奶的!”
林涛有些气愤的骂了一句,直接抽出背后的夺星刀来,一刀劈下去,直接连抽屉的面板都给通通斩断,“当啷啷”掉了一地,林涛得意的挑挑眉,弯腰挨个拉开抽屉,而第一个抽屉里的东西就让他的眼前一亮,也确定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铁定是个男人无疑。
各式各样的高档打火机几乎摆满了半个抽屉,芝宝和都彭在里面都算是最普通的货色,什么纪梵希的、卡地亚的,金的、银的,甚至是全钻的,这里面都应有尽有,还有好多林涛根本不认识的牌子,只是要说这老板是个打火机收藏家也不尽然,因为这些昂贵的打火机都是很随意的被扔在里面,而且上面大多都有划痕和碰砸过的痕迹,就好像这些东西跟路边摊一块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差不多。
“叮~”
林涛挑了一个纪梵希的柴油打火机推开,立刻发出了悦耳的开盖声,只是里面的煤油早就挥发完毕了,林涛擦了几次都没擦着,不过这不影响他对这些打火机的热衷,要说林涛除了收藏枪支之外的唯一爱好,可能就是几乎和他灵魂相通的香烟了,而有了好烟自然不能少了一个骚包的打火机。
林涛随手找了牛皮的公文包,就把抽屉里的打火机给一扫而空,手里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十分满意,也让他对这间办公室的兴趣一下大增起来,只是接下来的两只抽屉里就没有什么多特别的东西了,除了几只名表之外,也就一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和几台平板电脑,不过最底层的一只带着密码锁的铁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铁盒是乳白色的,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抽屉,塞在抽屉的最里面和抽屉的底板紧紧连接在一起,林涛拿起长刀一刀下去,铁盒上的锁头应声而开,一把银色的1911a1手枪立刻让他的眼皮一跳。
林涛有些惊喜的把枪从盒子里拿了出来,这可是他最喜爱的手枪了,只是弹药在国内十分难找,所以他之前的那把军用版只好放在家里睡大觉,却没想还有机会在这乡下地方找到这么经典的手枪。
不过这枪一入手他马上就发现不对劲了,枪绝不是假的,却比他原来那把重了不少,就连握把也大了几乎两圈不止,等林涛再看到铁盒里的三只特殊弹夹后,他立刻恍悟起来,这居然是把双排供弹的加强版1911,这枪普通版本的容量只有7发,而他手里这把要是往枪膛里再塞一颗的话,足足能有十五发的超强容量,点四五的巨大口径几乎逮谁灭谁!
当然,这枪猛是猛了,可如果持枪者的手不够大的话,那也只有望枪心叹的份了,还好林涛的手跟这把枪完全贴合,简直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他以前一直感叹这枪的装弹量太小,打几枪就要换个弹夹实在太麻烦,现在有了这把加强版的大家伙之后,林涛激动的简直无法言喻了。
林涛第一时间把枪拆了检查一遍,也不管椅子上是不是有很多灰了,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用袖子在桌上随意的擦了擦,满脸激动的就开始摆弄这把枪了,而他很快就发现,这把枪并不是他想象中别人收藏的藏品,放在这里自保或者吓唬人用的,这枪的膛线几乎已经被磨去了一半,凭林涛的经验判断,这枪至少打了两千发以上的子弹,这还是正规大厂生产的正规枪,要是换做一般的小作坊,这把枪的枪管早就报废了。
可以看的出来,这把枪的主人很爱护这把枪,至少比对待那些昂贵的打火机态度强多了,这把枪十分精心的被保养过,不但枪膛清理的很干净,枪油也抹的异常均匀,以至于林涛把枪拆开后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满脸郁闷的又把枪装上,把弹夹里的子弹卸下来查看,但很快,一颗底火经过两三次击打的臭弹被他发现了,他狠狠一愣,这颗臭蛋绝不是因为疏忽而塞在弹夹里的,完全是作为一颗“保命弹”放在了弹夹中的第一颗。
林涛苦笑起来,看来自己是在一个不起眼的乡下小地方,遇见了一个用枪老手,而且还是一个具有相当丰富经验的老手,他放下手枪眼神有些郑重的看向桌上的一只相框,木质的相框上落满了灰尘,林涛顺手擦了擦,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立刻露了出来,但对方的形象和他想象中的用枪老手却完全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