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指着那瓶说,“那你闻闻这是什么”。
他打开瓶堵闻一闻,倾斜着瓶子倒出一点在掌心观察。
他仔细看着手里的白色粉末说,“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也是伤药”。
“喔,我还以为你陆兄会在里面搞什么花样呢”,她说。
李少棠收好瓶子放在桌上,“原来是陆兄给的,请姑娘安心,他必不会如此”。
刘吉笑笑,“他是不会,他是不会这样对你”。
“我跟他交情不深,况且从我第一天来他就不待见我”,刘吉说。
“那姑娘大可在陆家多住几天,也可把伤势养好”,他说。
刘吉看着他问,“你俩串通好的吧,这都哪跟哪的事,都能聊到这上面”。
李少棠道,“误伤姑娘我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姑娘若是能在陆家暂住几日也是好的”。
“那你呢”,刘吉问,“你不回去吗”。
李少棠道,“我与陆兄还有要事未办,再多留几日”。
“喔,好吧,那你们的事我就不问了,我也先休息了,少棠大哥你看......”,她向李少棠下了逐客令。
他起身出去轻轻把门关上了。
刘吉垂着手臂躺在床上。
除了她,还有谁胆大包天潜入陆家呢。
她抽出怀里的本子。
这是从陆家书房的密室里拿出来的那本,是一本剑谱,她看着上面的招式,也不知道这剑谱是真是假。
她放进怀里好好揣着。
大门外真正有一封加急的信送到陆家。
陆虞沿着折痕拆开,抽出信纸仔细查阅。
他看过一遍又放回信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