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阉人也敢来我边荒集造次,这就是你们的倚仗吗?也太令燕某人失望了!”
此时,燕飞忽然跳下牌坊,落到了边荒集的入口之处,站在了庞义之前,然后看着此时忽然后退了几步的赵构,轻蔑一笑,然后就是嘲笑之语出口!
“朱侠武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若是江湖上遇到了,燕某少不得给你们一剑;还有你们,一群乞丐,为了一两句口号,就被人教唆,莫非以为江湖上无人了?我等无非是怕脏了自己的手罢了!
大宋朝虽然也有英雄人物,但是绝对不是你们……”
燕飞一阵的嘲讽之语接连说出,对准了宋国一方所有的人,朱侠武等邪道中人固然生气,但是他们几乎都是那种唾面自干的人,此时是怎么也不会出头的!
赵构和童贯两个太监,此时也是如此,童贯别看武艺高强,直追燕飞,但是还是不如的,而且他也知道,此时,自然有出头之人!
果不其然,听到燕飞的嘲讽,马上又有一人跳了出来,大声道“燕剑圣,你怎可出此锥心之言?我等之举乃是为了黎民苍生大义所趋,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丐帮中人皆是为国为民之辈,康王爷为国征战,也是为了黎民苍生,你怎可如此说?”
他话音刚落,另一边一个白胖净衣老丐也开口说道“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等丐帮中人行事,全凭大义,若是为了些许利益而罔顾天下大义,岂能对得起我丐帮“忠义”之名?岂能对得起吾皇君父地一番垂青!”
此言一出,燕飞还没来及反应,那边已经有一人暴怒起来,这人本来是在围观,但是听到丐帮中人此语,心里再也忍不住那些厌烦!
却是燕飞的好友刘裕,这位刘宋的武皇帝,在这个大世界之中,自然是没有了自己的位置,而且他还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决定再起的帝王人物!
刘裕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随心所欲了一些,但是对有些事情的坚持却执着的乎想象,对昏君奸佞的憎恨以及对愚忠愚孝的厌恶恰在其中,一听这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立马就爆了。
“什么狗屁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们这些乞丐是不是热血上头精虫上脑冲昏头脑了?
你们宋国可是有着当年的‘风波亭’岳少保之事,你们丐帮今日可还脸跑来呱噪什么狗屁君恩?君父垂青……什么垂青?是对岳少保的那句‘莫须有’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听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句话?”
说到这里,刘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度的蔑视,微微一顿毫不客气的继续嘲讽道“刘某一生敢战,只是齿于与你们宋国同名!”
刘裕自幼家贫,初为北府军将领。自隆安三年后,对内平定孙恩和桓玄,消灭桓楚、西蜀、卢循、刘毅、司马休之等割据势力,使南方出现百年未有的统一局面;对外消灭南燕、后秦等国,降服仇池,又以却月阵大破北魏,收复淮北、山东、河南、关中等地,光复洛阳、长安两都;即位后,又派兵南征林邑国,使其全境归附。
若不是天不假年,他绝对是有能力开创一个伟大皇朝的!
当下只听先前说话地那位丐帮九袋长老一声狂吼“好!好!好!原来就是你这个乱臣贼子!看我一棒打杀了你这篡国之辈!”
刘裕话一出口就已经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要遭,只怕今天是难免一战了,然大丈夫人生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让他强行忍住刚才的那一番话,则根本就是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地一种亵渎,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他刘裕也是有武道之心的,虽然比不上燕飞,但是舍弃了复国妄念之后,他的武道之路也是一日千里,未来也是破碎有望!
他可是很看不起“赵宋”的后辈们,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忍住这些心语!
那名丐帮九袋长老吼完之后,当先一掌向刘裕劈去,丐帮的其他几位长老和八袋弟子也忽然猛地散开,直直当先向前扑去,一时间掌风邦影风啸雷动,煞是惊人!
与此同时,站在外围地那些丐帮弟子突然齐齐拿起手中竹棒开始敲击,“啪~~啪”的敲击声整齐划一,仿佛竹棒敲在人心上,再配合上,这些乞丐同时再次爆地“莲花落”歌声,更夹杂着什么“爷爷奶奶赏口饭吃”的讨饭腔调,可是语气之森寒冰冷委实吓人,气氛更着实有些怕人,一时间丐帮声势大振,人人战意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