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年纪不大,却于酒道钻研很深,阿爹什么生意都做,早些年曾做过一段沽酒郎,当然是带着玩票兴致的,阿爹将酒肆生意做得红火后便再不管了,只不过那些年柳素在阿爹身边看着,倒看出个兴趣来。

    阿爹为全她的兴致,四处搜刮来一些写酒的古籍、经典的。

    这兴致若是落在长安城任何一个贵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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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只怕都要被自家阿爹骂得狗血喷头,偏偏自家阿爹什么都由着她,当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宠着。这样思忖着,柳素又念起几分爹爹的好来。

    父母嘛,给予的关心爱护总是润物无声的,只有离开时才能忽然察觉到。

    “等这事了结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转一转沧夷的酒肆。”其实当初决定来沧夷,一是因为此处乃槐娘故乡随着她一起走省了许多麻烦,二是槐娘说沧夷的酒很好喝,虽没有如长安城那样精妙绝伦的胡舞和丝竹,却有着无数风华正茂的大好郎君。

    柳素一直觉得,这美酒和美人一样重要,男美人和女美人也是没差,只是她终究失算了,没想到沧夷的男美人全是些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这若是在长安,她定是连看都不带看的。

    “小茉莉儿,你说着,咱们还能不能遇上那位壮士啊。”她眼神迷离,带了一丝困倦,小茉莉轻声道:“肯定可以的,小姐。”便熄了灯,柳素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那位壮士身长八尺,手持宣花板斧,虎背熊腰,一头长发乌黑靓丽,只是背对着柳素,不肯说话。

    柳素小心翼翼地上前,含羞带怯地问:“敢问壮士名讳?”

    壮士回过头来,道:“在下桓璟。”一抬头将柳素吓了个魂飞魄散。

    要命!怎么是那小白脸!真是好端端的美梦变噩梦了。

    小茉莉端来铜盆,将巾子蘸了水稍稍拧干递给柳素:“小姐是做噩梦了?”

    柳素接过巾子胡乱抹了抹脸,点了点头:“可不是,差点把你家小姐吓得魂飞魄散。对了,蔷薇呢,昨夜一晚上都没回来?”

    虽说这土匪山是离市集稍稍原了些,可怎么都该回来了,往日早晨都是小蔷薇给她打水的。

    “说起这事,我也奇怪着呢,我还以为蔷薇儿昨晚上回来了,见她屋里灯暗着,以为她白天累了,所以晚上睡得早些,就没进去问声。”

    “莫不会是在山下出了什么事?”茉莉儿有些担心。

    柳素拧着眉,安慰道:“咱们别瞎想了,兴许做个晚上天太晚了,城门落了锁,蔷薇儿回不来了,也有可能。”

    蔷薇虽只是个侍女,可跟着柳素一起,自小也没怎么吃过苦,土匪山离城里有些距离,蔷薇怕黑不敢走夜路,那也说不好。

    这么想着,主仆两个便稍稍安心了些。

    柳素问她:“今日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