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心情和沐云澈多说，冷声道：“来人。”
习羽立即从殿外进来。
“带去天牢，让你父亲亲自去审。”
“是。”习羽应诺，就要将沐云澈带走。
沐云澈眸色一寒：“站住！父王，青义伯审人是什么手段，你难道要弄死儿臣吗？”
这孩子眼底的复杂看的人揪心，皇上不由眯起眸子：“朕给过你机会。”
是这孩子要装听不懂，不肯说出给睿王下毒之人的行踪。
他给沐云澈的容忍已经是极限。
沐云澈眼中闪过阴鸷，随即恢复从容，冷笑道：“看来父皇果真不顾念父子情分，如此你也别怨儿臣。”
“你还有脸跟朕说父子情分？”图谋他的江山，勾结武将谋反，此刻谷关军还包围着京都。
可沐云澈居然跟他说父子情分。
这孩子说出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
沐云澈抬眸，对皇上的脸色置若罔闻，眼里写满冷漠：“父皇不愿睿王叔出事吧，您今日若是将儿臣带走，睿王叔会立即毙命。父皇可以试试。”
皇上眸子眯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了。
沐云澈也不出声，气氛有些凝重。
忽然，皇上转身吩咐：“将方嫔带走。”
说出这话的时候皇上刻意留意沐云澈的表情，却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
就算知道方嫔很快会吃尽苦头，他也没有别的反应。
“澈儿，不管你拉上什么人做帮手，你的目的注定落空。”
皇上丢下这句话，不愿再看沐云澈一眼，大步走了。
许久后，沐云澈才冷冷扯了扯嘴角，皇上丢下的话还在他脑海回旋。
“你又能肯定我的目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