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元飞出声道,“柜子里有东西?你就不好奇是啥,没打开你看看?”
纪陈皱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我怎么不好奇,我都好奇死了!可飞哥你没听过那句话,好奇害死猫吗!我怕我一打开,直接就被“咔嚓”了!”
郭元飞乐出了声,“还‘咔嚓’了,你以为是太监进宫,被阉了呢?”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竟然还取笑我?”
“不,我没有取笑你,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嘲笑。”
纪陈:……
他可怜兮兮地朝夏芷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女孩正美滋滋地往嘴里塞着蛋炒饭,腮帮鼓鼓的,显然对于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荀淮单手撑着头,又给她夹了个肉包子,眼皮也没抬一下。
“你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听到了啊!就是抓挠的声音!”
“我说走廊里的声音。”
纪陈皱眉,仔细回想片刻,随即摇头,“走廊里很安静啊。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清楚地听到挠柜门的动静?”
夏芷又夹起肉包子,一口半个下去,没有做声。
紧接着郭元飞开了口,“我昨天晚上扭了一晚上的秧歌,把我累够呛,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浑身酸痛。”
众人:……
“凭什么你昨晚的经历这么嗨,我就是挠门,这不公平!”
“你是有多喜欢扭秧歌,梦里还在跳?”
郭元飞一脸无辜,“主要是一把像是古代断头台的那种大刀就悬在我的头顶,我只要一停,它就往下掉,只要一动,它就停了,你说气不气?不管走到哪去,那玩意都在我脑袋上悬着!气死个人!”
卫子洺接着他的话道,“我走了一晚上的迷宫。有时走错了路会遇到猛兽袭击,我记得我受了很重的伤,但奇怪的是,醒来后,身上的伤口全部不见了。
而且我发现,我昨晚经历的场景,跟房间挂着的那幅画有关。
我房间的画上,就是一个迷宫,迷宫的某处,一个人被一头狮子咬住了喉咙,奄奄一息。我昨晚见到了那只狮子。
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是昨夜走廊里没有声音,而是我们入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