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朦胧的月光,却见不得其貌。
看得陈连贺众人一愣一愣的,好在有俊朗的男儿挡着,提醒陈太守莫要失了礼数。
陈连贺这才领着众人进了府内,摆了酒席,接风洗尘。
这一行人倒也自律,没跟着陈连贺过多的客套话,直接待在自己的房间,未有参与酒席,倒有一人避开所有烦人事物,从后门离开太守府,往山上的城隍庙行去。
这一切,被高楼明台上的紫金真人看的真切。
三人各自散去,留得一盘未下完的棋局。
不一会,那年轻人便行至明台边上,人未见,声先至:“晚辈闭不凡,拜见前辈。”声音洪亮,如鹰啸九天,好一个人才。
“贤侄既然来了,就请台上一聚,好把这盘棋给下完吧。”
一阵清风拂面,高楼上多了一位白衣少年,气度不凡,桀骜的眼神却也谦卑行礼,说道:“前辈与家师的棋局,晚辈不敢多嘴,望前辈见谅。”
“也是,十八年前你只是个跟随身后的奉剑的小童子,如今成长为能帮师父做事的人了。”
“前辈过奖,晚辈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
“但说无妨。”
“青衣道人现身何处?”
“我门中弟子已经追去,估计已经查到藏身之处了,再等一天便能知晓。”
“多谢前辈,明日此时再来拜访。”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明台之上。
又是一阵风起,吹起紫金道人那残存的白发,如同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看向南方,目光所及,那江那山,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陈年往事,一人一剑,是何等的快意恩仇,曾经的意气风发,岂是现在与夕阳共渡晚霞。
右弼山。
陈清一行人被迷困在水门关的阵法里,烦人正坐地上想着如何抉择时,却被一个声音给吓了起来,大吼道:“何方妖孽?!”
反倒是青衣道人像跟个朋友一样打起招呼来:“前辈,别来无恙。”
“二十年未见,你找到我要找的人了吗。”
“是的,前辈,这就是你要找的人。”说完就把烦人拎起来,展示给空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