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你们俩的决定，十分出乎意料，”她说道：“尤其是你，伽什，我还以为你会十分热血地投入这份事业呢，不过倒也算是个聪明的选择，也许我也该把你当个成年人来看待了。”
伽什只抓住了最后一句重点，他笑得有些痞：“什么叫把我当成年人看待，具体是怎样？”
娜塔莎揪住他耳垂，“我更擅长‘处理’成年人，你要看看吗？”
“嗷——”
“这小子是你男朋友吧。”坐在右手边的叶莲娜迫不及待地打断他们的对话，指着伽什，一口俄式英语
她十分自信，“让我抓住了吧，娜塔莎——他绝对是你的新男朋友，我今晚可是一直在观察你们俩！”
彼得座位正对着叶莲娜，把她说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闻言瞬间瞪大双眼。
这话说得太过荒诞以至于没有任何可信度，可他侧过头，看见的却是娜塔莎放过伽什可怜的耳垂后，伽什无比自然地握住了娜塔莎的手！
两个人十指相扣，伽什十分随意地吻在女特工的左手无名指指节。
“初次见面，叶莲娜，我听说过你，”伽什回望叶莲娜，另一位久闻大名的黑寡妇，他打趣地看向娜塔莎，“你妹妹为什么这么说，莫非是我们俩太明显了？”
不远处的托尼把酒杯放在桌上，嗤笑一声，“队长，如果你还想要管教某个小屁孩的话，我劝你趁早，他看起来可比我有天分。”
“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史蒂夫眉头触动，利用酌酒的动作遮住自己的脸，“就算是真的，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儿。”
托尼挑眉，“你在说这话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史蒂夫无奈地揉揉眉心，“好吧，我承认娜塔莎不一样——至少和其他人不同。”
他从来没想过娜塔莎和伽什有那方面的可能，这是一对曾经朝夕相处的异性，但现在肉眼看来，两个人举止间确实有些难以言说的奇怪。
在他心里，娜塔莎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史蒂夫每次心力交瘁的时候，都相信娜塔莎一定和他感同身受。
他们这群历经沧桑的“老人家”，怎么会和伽什一个尚未入世的小孩扯在一起，也太扯蛋了。
只是在头脑中浮现娜塔莎和伽什可能是男女朋友的想法，那种油然而生的负罪感就够史蒂夫吃一壶了。
“嗯哼，”托尼耸耸肩，“所以我说你的衰老是由内而外的——属于是那种缺乏情趣、欠缺观察力、对于圈子里的绯闻毫无关注的无趣。”
史蒂夫烦透他整日对着自己阴阳怪气了，不耐烦道：“那您又有何高见呢？”
托尼抱着手臂，朝餐厅另一边昂起下巴，史蒂夫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热闹的长桌外佩珀正替人守在烤箱前，真正准备了甜点的人正专注地盯着餐桌上某个热闹的角落。
“旺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