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姑娘忍不住捂脸。

    她知道那些东西必是床笫之间用的,她也做好了听他解释的准备,可她没想到他会给她来了这么一句话,臊的她满脸通红。

    她背过身去,不是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提起太后的事情,你好像并不觉得匪夷所思。”

    “这有什么可匪夷所思的,在宫中实属见怪不怪的事情。

    北燕祖上有位太后,方才嫁进宫便守了寡,她的男宠还有新帝送的呢。

    太后毕竟是太后,即便父皇得知此事也只会装作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总不能闹起来让天下人看笑话。”

    “这倒是……”段音离毕竟是现代来的,在这方面自然不似古人那般迂腐。

    她觉得太后寻乐子这种事本身就不能用“对错”来衡量。

    先帝毕竟已经去了多年了,太后甘心为他守节那是他们夫妻二人情意深厚。

    可若是她像如今这般理解为生理需求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唯一令人诟病的,或许就是她“太后”的身份。

    但皇家嘛,见光的和不见光的总是相对的。

    段音离:“六师父曾和我说,有些男人使起勾引的手段来,比女人还得心应手。

    我曾到过六师父开的南风馆,那里的男人若想蛊惑一个女人的心实在是太容易了,尤其像太后这种空虚多年的,一勾一个准儿。”

    傅云墨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危险:“阿离还去过南风馆?”

    惊觉自己失言,段音离忙往回找补:“……小、小的时候,不是现在。”

    “多小的时候?”

    “五六岁……也、也有可能是七八岁,我不记得了……”

    得知她那会儿还小,傅云墨这才作罢。

    段音离心头一松,再次换话题:“你说傅城都已经死了,还有谁在背后捣鬼呢?”

    “也许是南楚那边,也许……”是北燕这边。

    “冲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