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辉好歹也是对这些方面有研究的人,他知道一旦食物里加入了罂粟粉,哪怕是一吨里放上那么一斤都会让食物变得十分鲜美,更关键的是这玩意会让人上瘾,定锤这虽然是玩火。可一旦玩起来了……谁上来基本就烧死谁,而且从他现在的部署来看,他……
“你要占山为王啊?”
“别他妈说的那么难听,老子这叫自保!不然说不定哪天老爷们一高兴把我这当山贼给剿了,我他妈找谁去?”定锤抱着胳膊:“要是现在让人发现,咱们捆一块死。要是等再过上三个月,那咱不说多牛逼。至少这一片都圈起来了,想弄老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了,只要能起来,坑蒙拐骗偷老子什么都敢来!”
说实话莫辉并不赞同定锤的方法。因为只要有心人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到时候可就有的好看了。但是他却又不得不佩服定锤,这么一个没文化的屌毛居然打算同时和军部、总统府和仲裁所三大帝都势力下棋,这胆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想办法解决那家伙。”
莫辉走后没多久,定锤的盛大欢迎宴就开始了,不过相对于别的地方还是寒酸的很,不过这都不算事,定锤身边所有能喝酒的形象不错的家伙都上了桌,今天的目标就是干翻这个左。
而且定锤在席间给这个左称兄道弟的诉苦,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泪涕横流,表情诚恳、言语真挚,而左也是拍着他的手不停安慰。
菜来来回回上了好几桌,酒也喝了二三十斤,左终于是有些支持不住了,他握着定锤的手在那说着胡话,并稀里糊涂的给定锤写了一张承诺书,并让人现在就把承诺书通报给中心议会,然后还亲自联系了其他三个副审判长一起签字。
等他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之后,他拍着定锤的手说:“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软软的溜到了桌子底下,不省人事。而不喝酒的白菲连忙上去搀扶,接着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定锤:“你这人怎么这样?”
定锤端起一杯酒,看着白菲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涌了起来,眉头一横:“老子他妈怎么了?你说我他妈怎么样,我能怎么样?老子现在要活下去站起来,你能懂么你?”
“你趁他喝醉让他签署这种东西,你知道会给你惹多大麻烦么?”
“麻烦?”定锤把手里的杯子重重摔到地上:“老子怕他妈个蛋!”
“好了好了。”莫辉拉住定锤,然后对白菲说:“他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人,别跟他闹了。”
“我跟他闹?我劝都劝不住,这份东西一签就代表他跟大总统那边划清界限了!这……”白菲冷眼看着定锤:“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初的定锤呢?”
“当初的定锤被人当猴耍,被人按在地上踩啊。我能干什么?晚上回家躲在被窝里哭?”定锤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微红,咬肌高高隆起,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叶子背井离乡你别说你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辛辛苦苦走到今天也没办法去帮我干什么。所以我得自己爬起来,我不想跪着,懂么?老子这么干不光是为自己,还是为你们争口气,你问我成什么人?我告诉你,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绝对看着我是大反派。”
白菲咬紧的嘴唇不住颤抖着,她深深的看了定锤一眼,低沉的说道:“我不管你了。”
“等一下。”定锤半闭着眼睛看着天空,语气低沉沙哑:“你可以说是我来这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到现在为止都喜欢的女人。但是老子他妈的得为这么一大票弟兄负责,懂么,你要怪我嫌弃我讨厌我。都没问题。我就告诉你一句,孙定锤还是那个孙定锤,孙定锤是个俗人也是个坏人,没有那么多是非曲直,在我这就一个标准,对老子好的老子报答回去,扇老子脸的老子一定踹回去!”
他这话匪气十足,白菲听也不愿意听。转身搀扶着左走了回去。但是席间那一众满身腱子肉的土匪们却哄得一声炸了锅,鼓掌的喝彩的,简直就跟疯了一样。
“帅气。”蝴蝶冷冷的转过脸朝定锤竖起了大拇指:“我欣赏你。”
定锤伸手揉起了蝴蝶的脸:“少给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而火腿肠更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像风中的肥肉一般窜上了定锤的脖子,钻到他衣服里各种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