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奕见那男人说话时的惊慌的样子,显然是当时吓得不轻。
难道这小镇中真有鬼事?徐怀奕顿时来了兴致。
“这位大哥,你就给我讲讲,那客栈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说起来也是瘆人,听说那天早晨啊,客栈的小二出门挂幌子的时候,就看见客栈原来挂幌子的竹竿上,挂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
徐怀奕想了想,“莫不是仇杀?那个人头是谁的知道了吗?”
“嗨呀,一个是本县县丞老爷的,另外两个嘛,不知道。”
有意思!徐怀奕开始感兴趣了。
问明白五味楼的地方,徐怀奕漫步走过去。
五味楼前,徐怀奕运起灵力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这里虽然阴气重了些,但远不够将凡人的魂魄点化为鬼物。
想来是那些人以讹传讹,刻意夸大罢了。
不过,这人头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仇杀?但为何偏偏挂在五味楼这里?难道和五味楼的掌柜也有嫌隙?那为何他不直接杀掉那个掌柜?那个掌柜现在可还活得好好的。要知道他杀死的县丞身份可比一个酒楼掌柜要高得多。
徐怀奕现在满肚子的疑问。
嗯?徐怀奕一扭头,对面的是一家杂货铺,杂货铺挂幌子的竹竿上面,也残留了些许阴气。
莫非这人头也在对面杂货铺上面挂过?那又是谁把它们换到这边的?
五味楼这里已经不开张了,就算开张也不会有人来的。衙门口这边把五味楼掌柜马祜马老板抓回去,半天又放回来了。因为这马老板前些日子去了趟隔壁的嘉松县,早上刚回来。
如今这马老板正指挥者伙计搬东西,看样子是打算搬走。
徐怀奕上前叫住他“马老板,你家客栈还有客房吗?”
马祜现在心情很糟糕,回过头刚想骂人,就看到徐怀奕一身锦衣华服,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也不好发作,只得说道“这位少爷,实在对不住,小店刚遭逢大案,怕脏了您的眼睛,实在不好开张。”
徐怀奕笑笑,“那在下问你一件事,还请马老板如实回答。”
马祜皱皱眉,“什么事?”
“对面那家杂货铺的掌柜,和你关系怎么样?”
“这位公子好生奇怪,对面杂货铺的羊老蔫儿和我有没有仇和你有什么关系。”马祜稍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冷冷的说道。说罢也不再理会徐怀奕,继续去忙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