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脸皮真厚”,唐简冷笑地觉得以他的脸皮,就算不做补偿,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
“经过改良,我不能保证是完美的,但至少比上一个实验更好”,把注射器放在一边,转身眯眯笑地问道,犹如看自己得意洋洋的作品一般,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观察都是一种享受。
“你不怕我现在拿着自己身上的证据去报警?”,暂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下床也都是四肢灵活。
“随便”,短短回了这几个字,丁禺是没在怕的。
整理好东西搬上车后,韩申累得腰间有些酸乏,手像提线木偶一样放在方向盘上,转向一边副驾驶座上的钲哥,“可以换一下吗,我不想开车”
“不行”,他拒绝了,就擦了一下车有这么娇贵的吗,转头盯着他的脸,说完后,坐好下达指令,“开车”
“我人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天下雨的原因”,不甘心再次问了一下,他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夏玉,你来开”,见他推阻,也不在说下去了,毕竟没意思,或许只是自己的暗自较劲,作为朋友应该高兴才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还是不提出来,不然以后自己要是后悔了怎么办,“小黄,你细心,坐副驾驶,要是小夏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嗯,头儿”,他应了声,说完就调换了位置。
时间紧的缘故,加上这次旅程给她一种郊游的感觉,就没多说,逞口舌之争,系好安全带,调了一下后视镜,看小韩的样子确实有点不一样,可能是中暑了,路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车已经启程了,坐在后面的两人,各自靠着车门坐的紧,互不招惹。
周家上次结的案,通过调取广场的监控录像和周围人士的目击才确定了言昊和她的一个关系,周晓阳上头不怎么在意,人是她杀的毋庸置疑,可哪个傻子会到百里开外的高速公路杀人,总隐隐觉得这个案子没结,可能石槐村和周家也存在某种关联。
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心倒不是一般的狠,到底是谁想引我们过去?
靠在车门的温钲发愣地坐着,眼里慢慢失了神,麻木、呆愣地看着车窗外模糊不清的景象。
感觉嗅到阴谋的气味,李弃、周金屿和韩申都是南交市鼎鼎有名的警校毕业的,之前南交大学就爆发过一次恶性事例——拼尸案。
死的人男女不等,一共十三人,其中都是被捅死,身上扒得精光,没个每人不是缺了一个手指头就是一张嘴或是皮,开始觉得是遭到抢劫造成的,后来查出是组内一个前女同事,周夕的父亲,职业是导演,说是不完美,和得了失心疯一样,最后判出精神病,进入精神病院。
而他,给的理由就是进入娱乐圈演戏。
思绪飘远地理着南交最近大的案件,当时负责人是李弃,夏玉是近几个月做收尾的。
“......猫脸老太太知道吗,1995年的,当时可是占了一大波头条,你们说,李队诈尸就没有什么副作用吗,别人是死之前有猫经过,而李队好好的诈什么,该不会死不瞑目,对死前负责的案子还有什么,又还是有什么人放不下的”,行驶一段距离,车里静得可以听到风声了,有点手脚难开,活跃气氛地提了出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
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显得话题很尴尬,而自己就比较难堪点,在自己眼里是这样的,就继续开口笑着说了下去:“李队身前应该不是那么记仇的吧,人死了还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索唐简的命”
一分钟,二分钟,尴笑地开口,“中午快到了,午饭要吃什么,好下车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