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瓷正坐在榻上缝制衣服。
“什么事？”
宋莺旋在床榻前止步。
“主子。我需要得力的帮手。还想带南歌去平秦王府。你看行吗？”
杨锦瓷笑了笑。
“你太真。”
以为杨锦瓷会拒绝帮忙，宋莺旋却没听到杨锦瓷的责备。
宋莺旋有点摸不着头脑：“奴婢哪里想得不周到？请主子指正。只要是奴婢错了。奴婢一定改。”
杨锦瓷停下手中的活儿。
“你是我院里出去的人。你跟我要人出嫁。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可你嫁得另一个王府。这事陛下就会多想。我要是把郗南歌给你。平秦王想纳郗南歌，你怎么办？”
正常女人，是不会让侍奉自己的人，爬到自己头上。
可这话，宋莺旋不敢明。
“如果真的那样，奴婢也只能遵从。”
杨锦瓷走到宋莺旋面前。
“你我都是女人。都知道女饶苦。我不想让你将来憎恨我。所以，我才把话明白。希望你能理解。你想找信任的人跟随，我能理解你。但皇后给你派的人，你完全可以信任。”
“……”宋莺旋感觉杨锦瓷给自己出的主意，就是让自己找死。
杨锦瓷却笑了笑。
“你看看我，不也过得挺好？大主子赏赐给你的人。你挑来挑去，会伤了和气。去新的地方，有身份依仗的人，可以帮你挡麻烦站稳脚跟。是不是真贴心，只有遇到事后才知道。到了平秦王府，你在那边再培养几个人办事，也就够用了。”
反应过来，宋莺旋马上向杨锦瓷行礼。
“多谢主子教导。”
杨锦瓷和气道：“原本，我是想把办事更稳事的朝歌派给你。朝歌出了事。如果你坚持要南歌跟你，我也会去向陛下请求。”
经过杨锦瓷一番劝，宋莺旋也想通了。她不能得罪大主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