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学过之後,发现与令师当年公开刊印的武当剑术相b,虽然不能说是截然不同,但顶多只有一二分相似,难道这两套武当剑并非一套剑术吗?”
“徐道总连武当剑法也一并传下了麽?”李景林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後马上转为喜悦之情。
“我与宋师的剑法是武当山下乘丹派剑法,宋师在武当剑谱中说,我们这一派是三丰祖师传下。
赵宋时徽宗诏之,因北方多匪,道路Y梗而不能进,三丰祖师以剑飞击之,将群盗尽数歼灭。
至元顺帝时,三丰祖师乃在武当山收弟子八名。嘉靖时,游四明山,续传张松溪一名,前後共九人,成为三乘九派焉。
张松溪祖师列下乘第九丹派之一也,所以我们下乘丹派的第一代传人便是张松溪祖师。此後代代相传,连续九代,第九代便是宋师唯一,而到我这里则是第十代。
徐道总他们的武当剑术,是龙门派的剑术,是从龙门派始祖丘处机那里传下来的。
虽然丘祖与三丰祖师都是全真丹道一派,虽然二者都名为武当剑术,但其实却是两套剑术了。”
说完,李景林按耐不住心中跃跃yu试之心,手痒难耐,“傅兄既然学到了武当龙门派的剑术,能不能跟我切磋试手,自宋师唯一,我实在是想要以武当下乘丹派剑术会一会武当龙门派的剑术。”
他本就对武术痴迷,不然也不会身为军阀,还从不忘修练武术,更以武术训练出号称“疾行军”的JiNg锐部队。
若是拳脚还罢了,但是对於剑术,那是更加的痴迷,常常跟人斗剑,所以剑术修为增进得很快。
这也是为何他会有剑仙之名,若只是闭门造车,不与人交手,是练不出什麽东西的。
後世的传武圈子,就算传下来了些真东西,可是从来没有与人交过手,一旦被人一拳打将过来,脑海里一片空白,什麽JiNg妙招式都不记得了,只是抡拳乱打。
“哈哈......”傅剑秋打了个哈哈,乾笑两声道:“你也知道,你也知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兵器一道,我主要练得是形意大枪,liuhe大枪,虽然说剑乃小枪,可是所学的时间也太短了。
正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宝剑随身藏,剑乃百兵之君,剑法的修练,又岂是短短数月就能有所成就的了。”
要知道一个人学东西最好的时间,便是少年时期,过了少年,错过了这个最佳时期,再练起来,往往是b旁人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与坚信。
李景林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於是道:“是啊,傅兄说得很对,是我嗜好剑术,一时心急了。”
傅剑秋思量了一下,转头将目光转向一直没有说话,如同空气一般隐身的徐重光,看了他一眼,又回转李景林身前,沉Y了一下。
“若是景林真想以武当丹派剑术与武当龙门派的剑术切磋试手,我倒也有一个人选,只是怕景林误以为我傅剑秋自重身份,小看於你。”
李景林听闻,奇道:“傅兄为何会这般想,傅兄为人,我向来敬重,否则也不会将拜访道总之事托付於你,但说无妨。”
傅剑秋道,“那好。”随即转身一指徐重光。
“我徒庆之,有剑仙之资,可与景林切磋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