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得快要蹦了出来:“没,没用什么。就是我家乡的方子而已。”
果然漂亮的小姐姐才是养眼利器。央禧默默感叹。
就在这个时候,帐门被人从外面掀了开来,刺眼的阳光突如其来,让央禧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便看到一条白影如离弦的剑一样朝他扑了过来。
“阿越!”央禧被白狼扑倒在软毯上,任凭对方长有倒刺的舌头在他脸上亲密的舔弄,“别这样…好痒。”
余光中一双沾着泥土的马靴停到他耳边,紧接着戴满钻戒的手指就将白狼推到了一边。
“滚到边上去,”阑林见白狼不肯挪窝,抬起马靴踢了脚他,“畜生家伙,天天给老子发情。”
央禧也察觉到白狼异常兴奋的样子,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步伐不稳地被男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小声到了声谢,问:“王爷,打猎如何?”
“还行吧,”阑林漫不经心地回答,忽然像发现什么一样,抓住他的手腕,眯起眼问,“你手指怎么回事?”
“刚刚不小心擦伤了。”央禧眼神有些躲闪。
阑林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他片刻,然后微微低下头,轻轻舔了舔他手指上的伤口,犬齿也暗示性地收紧了些。
虽说是人,但他的舌头却像野兽的倒刺一样,在央禧的伤口处制造出麻痒的疼痛感,紧接着又转换成触电般的快意,让年轻人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双腿也因缺氧而有些麻软。
阑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格外得浓稠,他不敢直视阑林如狼般充满占有欲的眼眸,只能垂下睫毛,温顺地让男人为所欲为。
“你要是能一直像这么乖就好了,”阑林最后亲了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洋洋地总结,“这样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他带着皮革手套的手划过刺青所在的锁骨,满意地看到眼前人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疼吗?”
央禧半咬着唇:“有点。”
“那就给老子好好记住。”
年轻人不情不愿地哼哼了几下。
阑林俯在他身边,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下次再这样,我就当着你那奸夫的面,让你哭都哭不出来,你说怎么样?”
央禧瞪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不怎么样。”
阑林轻佻地捏了把他的腰。
“裁缝,进来,”他拍了拍手,坐到另一边的软塌上,接过奴隶递来的水烟,翘起腿徐徐抽了起来,“给他量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