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悦瞪向她,“小点声,你想让多少人听到。”
柳芸夸张的捂住嘴,随後又放开,她凑到金文悦旁边,还是忍不住问:“到底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对侯府的小姐动手?”
金文悦怨毒道:“还能有谁,就是梅山的那个贱人!”
“天呐,她一个弃妇之nV,居然敢对你这个真正的侯府小姐动手,她怎麽敢的?”
柳芸虽说极少来侯府,但关於梅山、关於之前的侯夫人,她还知道的挺多,不过也知道的极片面。
“侯爷可曾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饶不了她。”柳芸自顾自的说着,“她母亲都是被赶出侯府的人了,她居然还敢这样嚣张,就算她舅舅有些军功又怎麽样?哪里能跟永顺侯府这样的豪门世家相b?”
“闭嘴吧!”金文悦不愿意被柳芸同情,非要刺她两句,“你是在为我抱不平,还是在笑话我?
她舅舅不怎麽样,那你父亲呢?总b你父亲文不成武不就的好,你们全家都要仰仗着我母亲,到我这里来说什麽风凉话。”
柳芸的脸白一阵青一阵的,尴尬的要Si。
偏偏两人的贴身丫鬟还都在旁边站着,更让柳芸下不来台。
“我哪里说的风凉话呀。”柳芸说,“我为了你呀。”
“为了我?”金文悦嘲讽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麽,你也什麽都做不了。
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柳芸就这样,还没轮的上坐下就被赶出了阁楼。
出了金文悦的院子,她贴身的丫鬟忍不住了。
“小姐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她怎麽能这样跟小姐说话呢。”
“官宦人家?”柳芸自嘲,“九品县令算得上什麽官宦人家,跟她的侯府一b,确实什麽也不是,谁叫我不会投胎呢。
不过相差几个月,她是侯府嫡nV,我却是穷乡僻壤的,如今祖父还在任上,等到将来祖父告老还乡,我父亲又没有功名,我就更攀不上她了。”
“小姐也不必灰心,老爷让您到侯府来,不就是让您自己搏一个将来嘛。”
“正是。”
二人说着话,走出了一道拱门。
她们并不熟悉府中布置,不知道已经走出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