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熙童坐在餐厅的窗前,看到一个穿着休闲,步伐铿锵有力的人走进来,像是在找人,起身,招手,“您是王叔?”这人正是那次跟司马书一起送回家的人啊。
“哦,你不是那天跟司马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吗?”王海文笑着坐下来,“你给我打的电话?”
秋熙童点头,“原来你就是王叔?”
“嗯,司马他怎么了?”王海文虽然担心,但是看着还是很稳重的样子。
“他……”秋熙童一阵哽咽,“受伤了,在医院。”
“怎么能呢?”王海文想的果然没错。
等到秋熙童平复一下内心的情绪,语气中充满了自责,“遭人暗算了,有人在他家门前埋雷,雷炸了。我又没保护好……”
“没事,别这样,这不怪你。”王海文很早之前就叮嘱过他,让他小心,但他大大咧咧的故作轻松一直说没事。
秋熙童喟然,“你那天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王海文仔细打量面前的人,半晌,“是的,司马当时让我找一本书,后来我有了消息,联系他,却不是他本人接的,我就知道有事发生了,没想到……”
“是不是一本叫《邪咒秘史》的书。”秋熙童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毕竟两个人也寒暄许久。
王海文心中一惊,没想到司马书跟他说了,还是说他从别的地方打探到的,但不管怎样,出于谨慎考虑,“司马现在醒了吗?”
“没有。”秋熙童摇头,“王叔是信不过我吗?”
王海文讪笑,正要说话,就听他继续道,“信不过也正常,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迟疑片刻,王海文缓缓道来,“这本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四千多年前了,具体中间经历些了什么,什么时候挖掘的,在哪里挖掘的,又经过多少古学者、文物贩卖和盗墓者的手中,就无法考证了。但根据我的调查,几经漂洋过海,这本书现在被封存在大英博物馆的档案室中,是博物馆中的最高机密,镇馆之宝之一,由专人看管。每年年底‘世界尽头的文明’巡展中会展出一次,正好就是下周。”
“既然是最高机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秋熙童问他。
王海文看着他,想来关于自己和典当行,眼前这个小伙子并不知情,或者说某种程度上是在试探他,“我有我的渠道,这个你放心。”
“可我听说,这个很难找。”秋熙童说。
“因为它现在被改了。也就是不再叫那个名字了。那个名字从出土之后不久,因为神秘色彩太过浓重,几乎被神化,甚至有不少人都丧命于此,之后就被改了。现在叫《historyofevilsellsecret》,翻译过来就是《魔咒秘史》。你现在可以在网上查一下,有很多关于这个的内容,但图片居多,毕竟那上面的文字实在是太难破解。很多专家学者,花费多年都研究不出任何结果,毫无进展。虽然书面上的名字很好理解很好翻译,但几百页的羊皮纸中画的奇奇怪怪的符号和杂乱无章的表达方式没有任何历史文献可以参考,所以直到现在,它上面记载的东西,也只停留在被人大胆猜测的阶段,毕竟此书是这样的一个名字。”王海文说。
秋熙童拿出手机搜了一下,还真的有,而且很多,再搜那个《邪咒秘史》,少得可怜。“那你是怎么知道它改了名字的,网上对此并没有介绍。”
“我都说了我有我的渠道,我能找到这个,肯定就是跟网上有不同的渠道,再说了,网上有的事情也不一定准确。”王海文斩钉截铁,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搞错。
“那我去了博物馆就能看到?”秋熙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