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嫌弃的看了眼坐在石凳下买醉的傅书。
搞得像她欺负人一样。
温如酒当机立断地给傅书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屋。
于是第二天,她打算出城阳侯府买菜推门的一霎那,四周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这就是你们说的太傅夫人?就是她迫傅太傅到清宁寺带发修行去的?”
“是啊……就是这位温六娘子。”
去清宁寺带发修行?
她翻了个白眼,心道傅书可真是朵遗世独立的小白莲。
温如酒啪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备车去清宁寺,我倒是想看看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雾绕青山,烟罩寒江。
孤寂的亭中有两个人对弈。
“承让了。”
黑衣僧人笑吟吟地捋把胡子。
“尚未分出输赢,何来承让?”
傅书落下枚白子,取走了串黑子,眸色深深地看了老僧一眼。
寺里传来了阵阵鸟鸣相伴着敲钟声。
“施主心神不宁,此局必败。”
“怎讲?”
“贫僧想来是朝廷琐事或是城阳侯府地事儿罢。”黑衣老僧从容落下黑子,意味深长地笑道,“能够让傅施主烦心的,想来也只有定国公府的温六娘子了。”
“并不是。”
“那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