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为什么是附身？”
“你看她的球。”秦蔓指向台上。
“注意看，球主要和贺苒星接触，贺苒星的动作和表情幅度就会加大；相反球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动作就会克制一些。”
大家顺着秦蔓的话，看向贺苒星。
果然，台上的贺苒星和球好像在进行一场博弈。只要球一碰到身体，她就会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诡异而又扭曲。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球其实是黑天鹅？然后黑天鹅和白天鹅在抢夺同一个身体？”
马昕不可置信地盯着台上舞动的贺苒星，心中十分感慨。
明明在几秒钟之前，贺苒星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花架子。原来，这演的是暴一出风雨前的宁静？
“没错，我是这么认为的。”
秦蔓肯定地说着，突然一愣，然后惊疑的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林琳教练。
该不会林教练故意的吧？
她就说，为什么林教练要用《天鹅湖》这个曲子作为主旋律，而且要求必须用基础步。
这简直就是给贺苒星安排的一场局！
林教练深知贺苒星之前是芭蕾舞队的首席，所以故意用《天鹅湖》为背景，这是她给贺苒星挖的一个大坑！
在这场《天鹅湖》成套挑战中，林琳教练特意限制了动作。只让用基础步，就是为了限制贺苒星，不让她用高难度动作突围。
而故意顺着孙妙妙的话，让贺苒星最后一个表演，也是为了让她完全没有任何退路。
如果墨守成规，就会湮没无闻；
想要一鸣惊人，就要独辟蹊径！
真是下的一场大棋。
怪不得她提出也要编制成套的时候，林琳教练一口答应，原来是拿她们当棋子呢。
“秦蔓，你发现没有，在场可能只有贺苒星才能将《天鹅湖》的成套做到这种程度。”
虽然不想承认，但马昕觉得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