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醒来的时候情绪相对稳定,他记得自己本来想去观战的,接过因为困了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估摸着比试可能还没结束,于是匆匆整顿完毕就戴着幂篱出了门。
只是因为这几日都在陪陆浔训练,以至于身体的睡意撑到了临界点,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睡过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白衡玉还是相对淡定。
可是很快白衡玉发觉这次情况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从前他也被人捡回去照顾过,所以醒来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并不算什么。
只是这回他人是在床上躺着,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捆住了。而且映入眼帘的满目大红色,告诉自己这里更像是一间新房。
白衡玉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又又又又......又遇上变态了。
本以为这些年名声已经足够暴躁,无人敢打他主意,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
碰上这种事怎么应付来着?因为距离上回已经过去许久,白衡玉已经不大记得了。
对,玉牌。他扭动了下身体,发现怀里的玉牌还在,可他后知后觉,能够通过玉牌与他联络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终于想起来,从前他遇到危险都是师父前来保护他,将他完好无损地庇佑在羽翼之下。
白衡玉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发现对方就是有备而来。捆住他的绳索都是用来压制灵力的,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
白衡玉在挣扎过后,累了,干脆自暴自弃像只咸鱼一样的躺着。
他心里又气又恼,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秘境里把他睡了的狗男人。他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难道这次还是他?
他咬牙切齿道:“很好,这次我非杀了他不可!”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燥热。白衡玉后知后觉,这房间里点的香烟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
灵力被身上的绳索限制住,白衡玉无法调动灵力抵抗。随着困意袭来,他的意志力也开始逐渐崩盘。身下的某个部位,逐渐湿濡起来。
身着雪衣的青年手脚被绳子缚住,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四周挂满了暧昧的红色幔帐。墨色长发如瀑布一倾而下,与雪衣以及身上的大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青年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夹着双腿,轻轻摩擦着身下那床喜被。
薛轻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白衡玉生的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饱含风情,还带着微微的潮湿向薛轻衍看过来。
薛轻衍顿时呼吸一滞,气息都乱了。
幸好白衡玉还没完全被冲昏脑袋,他见来人是薛轻衍,恶狠狠道:“要么给我解开,要么就滚。”
白衡玉自然不会认为是薛轻衍绑的他,先不提自己睡过去的时候薛轻衍还在与陆浔打擂台赛。以薛轻衍对他恶劣到鄙夷的态度,是绝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