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考试考了三天。
每天戴云泽考完出来，文曦和他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讨论考试的内容。
写完的试卷都已经成了定局，讨论了反倒会影响后面的心态。
还是等成绩全都出来了再说。
三天后，戴云泽考完了所有的科目。
考试结束了。
文曦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感觉如何？”
戴云泽沉吟一番，倒也没立刻回答文曦这个提问，反倒去问她：“如果我输给庄墨，你会怎么办？”
文曦不假思索：“输了就输了呗，我还能怎么办？”
发觉戴云泽没应自己的话，文曦想了想，又补充：“而且你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我不是你和庄墨的赌注，我不在乎你们俩之间的输赢。”
文曦这话说到戴云泽的心坎上面去了。
戴云泽笑得眉眼弯弯的，趁着四下无人，抬起手来在文曦的头发胡乱地揉了一把。
“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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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泽的话似乎带着一种魔力。
虽然无凭无据的，但是戴云泽说了不会输，文曦就相信他一定不会输。
反正旁边也没人，文曦便肆无忌惮地抓住了戴云泽的手，对他笑：“嗯，我相信你。”
春日里的阳光温柔轻和，罩在两人的身上，暖洋洋的，令人心情愉悦。
——也可能心情的愉悦与阳光无关，只要有彼此在身旁，就是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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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参加岳麓书院入学考试的学子有些多，所以父子们阅卷的时间也比往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