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酒臭味迅速在卫生间弥漫……臭得徐子矜都差点跟着吐了。

    “我的天啊,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可没有人回答她。

    连吐三次,陆寒洲才抬起头来:“媳妇,我没醉,就是喝了混酒不舒服。”

    都这样了,还没醉?

    徐子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想,要是能用手机拍下来,一定让他自己看看现在这个样子!

    醉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而且徐子矜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一次陆寒洲醉得和以往有点不同……

    陆寒洲可不知道徐子矜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前两次假醉的事,差点露馅了。

    从茅坑边站了起来,他双手扶住脸盆架,漱了漱口。

    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他想骂人。

    可骂人也没用,师长与政委让他喝,他不能不喝。

    他没脸对师长说,媳妇上床都快一年了,他竟然还没开荤。

    晃晃头,忍住气,陆寒洲努力抬起眼皮:“媳妇,我要洗澡。”

    还知道要洗澡,看来没有前几次醉。

    “嗯,我给你拿衣服。”

    徐子矜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的陆寒洲才真叫有点醉。

    头天晚上喝多了,徐子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寒洲还在呼呼大睡。

    不过她一动,陆寒洲就醒了。

    “就天亮了?”

    “没,天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