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山眼中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咬牙切齿道:“陈飞宇,我记住你了,要不了多久,我会让你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饶!”
陈飞宇并不知道王宝山的誓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可是扬言要踏灭明家的男人,现在要是连一个明家附属家族的管家都畏惧,那他干脆拍拍屁股跑回世俗界算了。
他离开钱庄后,微微思索,决定去买件古代样式的长袍穿在身上。
毕竟身处圣地,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太过扎眼,陈飞宇来圣地还没多久,就相继被人认出来是从世俗界来的,继续穿着休闲装行事的话,以后还会平添不少的麻烦。
很快,陈飞宇便来到一家源江镇最大的服装店,挑了一件面料质地上佳的蓝色长衫穿在身上。
虽然头发太短,显得不伦不类,但陈飞宇本就长相清秀,而且身姿挺拔,穿长衫在身,倒也有几分潇洒的味道。
随后陈飞宇便去了客栈,要了一间天字号上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进入了画中世界,认真修炼起了“浑元剑经”。
明家的实力远比陈飞宇想象中的要强,而且强得多,如果明家的人找上门来,别说是找到琉璃,并且踩下明家了,怕是连他自己都有性命危险。
所幸明家派往五蕴宗抓捕澹台雨辰的人全军覆没,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明家,明家应该不知道他陈飞宇的存在。
这也是陈飞宇胆敢在钱庄公然说出自己名字的原因。
不过,明家终究是圣地的庞然大物,想要踩下明家,必须得有强横的实力才行。
所以陈飞宇得抓紧时间修炼,实力每增强一分,就多了一分成功的把握。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陈飞宇才从画中世界出来,虽一宿没睡,却神采奕奕,剑意也更加凌厉了一些。
简单吃过点饭后,陈飞宇便重新前往了符家,履行昨天和钟雨心的承诺。
同一时刻,符家也在做着准备。
符飞菲自从知道陈飞宇今天会来符家后,就派人在符家的别院准备了酒宴。
此刻,符家清幽别院内,分成左右两侧,已经摆放上了好几桌的席位。
符飞菲坐在最前方的主位,身穿一身红衣,喝着小酒英姿飒爽,嘴角冷笑连连,等待着陈飞宇的到来。
钟雨心坐在她的旁边,晕晕乎乎地道:“菲菲,陈飞宇偷摘了符家那么多药草,你还摆出酒席款待他,确定没搞错?”
符飞菲的弟弟符沛坐在左边的下首席位上,立即附和道:“对啊,陈飞宇那小子不把符家放在眼里,我们不把他大卸八块就不错了,为什么还要为他准备酒席?”
“所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这一场酒宴自然是鸿门宴。”
符飞菲放下酒杯,冷笑道:“我还请了阮家的二公子,到时候不用我出手,他自然会向陈飞宇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