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安雅的母亲恶狠狠地骂道:“安浅秋,你这个贱人,你还想狡辩。”
贺琳一脸惋惜地说,“做了就做了,看在時年的份上,我们又不会怪你?”
陆谨池一脸失望地说,“浅秋,你太让我失望了。”
正当安浅秋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久等安浅秋不到的陆時年找过来了。
见安浅秋垂着脸,被围在人群中。
他先是一愣,然后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
“发生什么事了?”
“你来得正好,你这个老婆,竟然敢推安雅,害得安雅动了胎气,你看怎么办吧?”陆守成冷冷地说。
听到陆守成的话,安浅秋下意识地以为,陆時年会相信他,她一边往后退,一边道:“我知道你也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没有推她。”
见到安浅秋竟然这么不信任自己,陆時年有些生气,不过,现在不是跟安浅秋生气的时候,眼睛闪了闪,陆時年伸手拽住了安浅秋的手。
原本,他是想要制止安浅秋离开,结果抓住安浅秋的手后,发现她的手湿漉漉的、冰凉凉的,“手怎么是湿的?”
安浅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先是一愣,然后回答,“我刚才洗手,没擦干。”
没擦干吗?他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然后转头问陆守成,“你刚才说,浅秋推了安雅是吧?”
“对,她推了安雅,安雅现在肚子痛得厉害。”陆守成回答。
陆時年‘哦’一声,然后牵着安浅秋来到正在给医生做检查的安雅面前。
安浅秋以为,她是要拽着她过来,给安雅道歉,眼底闪动着失望。
“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没碰她一根头发。”
陆時年没回话,只是抓住安浅秋的手,在安雅身上的礼服上停留几秒,才慢慢地放开。
在安浅秋的手离开之后,安雅礼服上立即出现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安雅身上穿的礼服不是之前的婚纱,而是一件浅红色旗袍,而这件旗袍的布料恰好特别吸水、显色,弄湿之后,会留下一个深色的水渍,看上去很显眼。
安浅秋之前在洗手台前洗手被安雅给打断,为了不跟安雅纠缠,她连手都没擦,便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