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那一剑总给白泽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仿佛剑气里带有杂质一般,不纯粹。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人盯着白泽,面色不善,“说你摆起了架子,你还真敢跟我上台面了!你也不看看,你一个乱臣贼子,有何资格与本皇子叫板!?”
“皇子?”白泽冷笑一声,“不知,是哪国皇子,如此气度非凡。”
白泽明知故问,北境七大国,如果说有哪一国的皇子能跟他结下梁子,也只有燕国的了。
“大燕!”赵威远说道,倨傲地看着白泽,“怎么,你这个乱臣贼子看到本皇子,不教你跪地求饶已经是本皇子大度!如今教你把夺魁奖励交给我,怎么,你还有意见?”
“呵,”白泽笑道,“既然阁下已经说我是乱臣贼子,我为何还要听你的?”
“你当真要如此?”赵威远压低声音。
姜维已经站到白泽身后,问道:“怎么回事?”
房门碎了一地,明显就是已经动手了。
可眼前这人,从年纪上看,也绝不是参加山门大会的人。不是参加山门大会的人,白泽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姜维揣测方才隐约听到的对话,猜到了什么。
可他没说。
白泽摆手,示意姜维别插手这件事。
“那我明确告诉你我的态度。”白泽看着赵威远阴鸷的双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赵威远脸色阴沉至极,胸膛剧烈起伏,冷笑一声,指尖已经汇聚剑气,就要动手。
就在此时,姜维忽然往前微不可觉地走了一步,将手里的太华剑抱在怀里,威胁地看了赵威远一眼。
赵威远看到姜维的动作,注意到那少年手里的灵剑,微微一愣,随后神色愈发难看,指尖的剑气却是收敛下去。
“很好!”赵威远冷笑道,“叫你乱臣贼子果然没错,这才离开燕国多久,就已经攀上了龙凤!”
“我劝你嘴上积德。”白泽针锋相对,轻蔑地看了赵威远一眼,“你真要动手,小爷可不怕你。贤者分身我都打过,你一个至尊初境,我还不放在眼里。”
“有胆!”赵威远眼中杀意浮现,“那不妨来试试?”
说的是问句,可人已经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