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委屈又幽怨,崔催催这才松了一口气:“前辈!你睡眠这么深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打殡仪馆的电话了!”
从座椅上起身,云来掸了掸熟悉的衣服,笑道:“崔大少,你人还怪好嘞,连我尸体都不停,直接往殡仪馆送。”
看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崔催催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忽然睡过去了?”
云来依靠着窗户,睡意全无,说话也轻描淡写:“没什么,魇着了。”
将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带过了一些。
她没说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情,只说是一家孤儿院。
崔催催也没在意那么多,听云来说完,脸色阴沉下来:“我现在真的怀疑宣城有个邪会组织了。”
用余光看云来。
云来揉着有些酸胀的眼角:“邪会形成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稳定的,更何况,他们还有自己的图腾。”
一个组织,有完整的图腾。
说明这个组织已经非常成熟。
他们的人员很有可能分布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甚至是各大公司,各种岗位!
不怕他们分散藏在暗处,怕就怕他们扎根在宣城或是其他地方!
拔都拔不起来!
崔催催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崔催催:“前辈,现在怎么办?要不我让州哥他们往上报?看看上面怎么说?”
云来看他,反问:“你确定?”
这一问,问的崔催催一脸疑惑。
“这种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了,肯定只能往上申请,让上面来查呀。”
云来笑:“你忘记上次在你家,那个瞿老了?”
崔催催:“瞿老?”
云来:“当时瞿老说,宣城总指挥沭阳见到他都要点头哈腰尊他一声瞿老,你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