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催催也一直在打哈欠,要不是还开着车需要保持清醒,他可能就要眯眼睡着了!
还好,强大的精神力让他始终支持着。
景州几人早驾车离去了。
他们都是糙老汉,住一起,再加上没有崔催催这个阔少条件,自然就要以工作为主了。
一行三人到云来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
长空在车里睡得胡天哈地。
听到到地儿了,他一下惊坐起!跟崔催催互相依靠着进了电梯!
进门后两人规规矩矩给祖师爷上香,念叨了两句后,各自回各自的客房休息去了。
云来一直跟在他们俩身后,看到他俩麻溜的动作,一度怀疑这里不是她家,而是他们俩的家!
这也太熟练了,比她这个暂住的屋主人都熟练!
拈香,她拜了拜将插进香炉里,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这才美美上床睡觉。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一切都那么美好。
——————
漆黑的房间里。
日光从唯一的窗户洒进去。
金光满地,成堆的骷髅尽数散乱在房间里。
蒲团之上,黑漆漆的一团焦尸缩在一起,被烧的只剩下看不清脸庞,随时一掰就断的骨架了。
只有整个房间里的狼藉宣告着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随着日光慢慢拉长,紧闭的房间门被推开。
两三个身着西服带着耳机的保镖从门外进来,然后清开了挡在路中间的骷髅头。
大门外,还是那个挺拔的身形。
今日换了一套西服,更显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