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跟她说过。
她与旁人不同,旁人生下来什么命什么数。
但她,命数不定,将来走到什么程度走的什么路,都是未知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也没跟她说的太多。
就那一句话:凡尘都要走一遭,管那么多干嘛。
她一想,也是,都这样了,难不成日子还能过成五彩斑斓的花?
一甩手,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
瞿老看不透面前的小丫头,
一个没有命数的人,就相当于是一张白纸,这张白纸会出现什么,谁也不知道。
收起吃惊,他抱拳:“姑娘,请问尊姓大名,师承何处?”
云来还是那套老掉牙的说辞:“云来,自山里来,早些年是红白席上给人站岗的。”
瞿老懵。
站岗?
前所未闻。
有这么个职业吗?
云来看他这样,随意甩手:“那都不重要。老先生,我知你有道行,也知你走哪行,但今天晚上是崔大少爷的入世宴。有些东西咱们不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我还是告诫老先生一句,莫要作怪。”
她说的既隐晦又不隐晦。
瞿老哼了一声,根本不在意:“丫头,我看你也只有十几岁,在山里哪怕避世修行撑死不过十载。瞿老我今年八十高龄,修行年限已有五十年!你一个十载的丫头同我五十载说告诫,丫头,你不觉得心慌吗?”
云来瞥他。
老东西看上去五十岁,没想到已经八十,保养的还怪好嘞。
崔催催站在云来身旁,见瞿老没有妥协的意思,喝道:“今天晚上我们来了不少人,你确定你跟我们打能逃的出去?”
瞿老都不正眼看云来,怎么可能正眼看崔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