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辈人常说:为富方才不仁,穷凶才能极恶。
对于霍连升而言,这辈子最凶险的事情恐怕就是上小学那会儿被邻居家的土狗追着咬过,而此刻看着自己悉心养了好多年的藏獒被人把脑袋都割下来,他心底的恐惧可见一斑。
“踏踏...”
老绿动作不快,但却铿锵有力的步伐,宛如一把大锤似的重重击打在他的心口,让他不寒而栗。
“张婶!张婶!”
霍连升双手拖着地面,惊恐的往后挪动。
“喊什么张婶,咱哥们单独聊聊不合适呐?”
老绿摸了摸鼻头,两步跨到霍连升的面前。
“你是谁?!你到底要干嘛!”
霍连升吞了口唾沫,喘着粗气发问。
“本世纪最无聊的问题就是你是谁!哥们,我既然来找你,就说明你肯定是有问题,咱别的不唠,我就想问问你,这些年贪过多少。”
老绿歪嘴浅笑,蹲在霍连升的面前。
“我没有!我一毛钱都没有贪过,我可以对天发誓。”
霍连升焦躁的喊叫。
“别紧张,我又不是相关部门的,咱就是简单的聊聊天。”
老绿抬手拍在霍连升本就不多的脑袋上,似笑非笑道:“我再问你一句话,最近有没有做亏心事?”
“我..我..”
霍连升瞬间陷入磕巴。
“我个叽霸我,问你话呢!”
老绿又是一巴掌拍在霍连升的脑袋上。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
霍连升皱了皱鼻子,声音骤然变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