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那几位夫子,正凑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
然后,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福德书院虽然只是一个名字,但是已经有了一个状元,一个举人。
他们这些人,还留在李氏私塾干啥?
若是能和状元爷在一个书院教书,说出去多有排面?
而且,这李家私塾,以后怕是完了。
“咳咳……”一个老夫子干咳两声,看向小糖宝,试探的问道:“小姑娘,你们书院还缺少……那个、伺候笔墨的吗?”
老夫子没好意思说自己去当夫子,索性说去伺候笔墨。
毕竟,他只是秀才出身,和人家状元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若是能给状元爷铺纸研墨,也是一种荣耀。
小糖宝遗憾的摇头,“不缺。”
老夫子听罢,满脸失望。
李良义却微微松了一口气。
即便是没有了刘举人,有这几个老夫子在,书院也能勉强撑下去。
大不了他再慢慢的,寻访落魄的举人前来。
总能保住书院的名声就是了。
然而,李良义那口气还没有彻底松利索,小糖宝又道:“我们书院不缺伺候笔墨的,但是还缺夫子。”
老夫子眼睛一亮。
“那、你看老朽如何?”老夫子一脸激动的问道。
小糖宝向刘举人看去。
刘举人笑着道:“张老夫子德才兼备,教学认真,堪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