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如若不然,还请老爷和太太派人再查一遍……”

    丹娘慢悠悠地起身:“算了,还是我们自己去找一圈吧。”

    她看向宋恪松与赵氏,“父亲和太太不如一道?”

    真是求之不得,闹成这样身为宋家大家长的夫妻俩也不能置身事外,丹娘开口,他们自然顺坡下驴。

    很快,他们将里头又查了一遍,连床底下,房梁上都没放过,实实在在就是没人。

    慧娘面如死灰,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一行人又从屋内出来,迎面遇上了刚刚梳洗换好衣裳的雁姨娘。

    这雁姨娘打扮得一身娇俏,袅袅婷婷地走到丹娘跟前又是拜了拜,娇滴滴道:“原先给夫人敬茶后入了府,直到今日才算圆了妾身的心愿,还请夫人赏脸,待回府后再让妾身敬一次茶,以表敬意。”

    “这个不忙,你能确信方才就是在这屋里……”丹娘意有所指。

    雁姨娘抬眼,言辞凿凿,肯定万分:“妾身确定。若不是侯爷强行……妾身说什么也不能在夫人的娘家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情。”

    丹娘叹了一声:“也罢。”

    她拍拍手,那男人就被带了上来,跪在跟前。

    这会子男人已经酒醒了一半,明白自己铸成大错,连连磕头,口中不断求饶。

    “这就是你方才在屋里共赴云雨的男人,你瞧瞧吧,可是我家侯爷?”丹娘半讥半笑地指着这人。

    雁姨娘一听,震惊地抬眼。

    她惊愕地看着那个男人,整个身子都抖得不像话。

    这男人她再熟悉不过,就是先前在府中被她收买的小厮。

    只不过这人这会子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却抖如糠筛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恐,面容惨白,眼珠子四下游走,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不,不是他,真的是侯爷!!”雁姨娘大声喊着,“我方才没有说谎,夫人您就算容不下我,也不必寻一个这样的人来糟践妾身!!”

    “糟践你?”丹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停不下来,“你刚刚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让这儿的所有人陪着进去找了一圈,不曾见到侯爷,只有这个男人。”

    “方才嬷嬷也给你验了身子,确定已然破身,且就是一个时辰内的事情。那……侯爷不在这儿,只有这人从里头出来了,若不是他,那又是谁破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