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就是看起来罢了。

    京里那些绵延百年世家贵族可看不上这样的。

    他们已经极为尊贵,根本不需要这样锦上添花,说不准请了个祖宗回来,往后的日子反而不好过。

    这样华而不实的婚事,谁都不愿沾惹。

    这也是为什么顺令县主已经到了芳华妙龄,却迟迟没有定下婚事的原因……

    门第太低的,她瞧不上。

    太好的,人家又不愿要她。

    但凡顺令县主有一点点意思流露出来,那家必定立马给儿子定了一门亲事,快得让顺令县主连跟琼妃娘娘告状的机会都没有。

    到底不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公主,县主,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差得有多远有多大,大伙儿心底都门清。

    沈夫人也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才动了念头。

    旁的不说,就说那沈桦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

    虽比不上大哥沈寒天,但也能在京里排的上号,是出名的翩翩公子。

    再者,如今沈寒天的声势摆在这里,作为他的幼弟,自然也不同过往,这讨县主做老婆的美梦也能想一想了。

    就是不知道沈夫人这如意算盘,沈桦自己知不知情了。

    瞧着今日在宴席上的模样,丹娘更倾向于沈桦不乐意。

    至于为何不乐意,她就不得而知了。

    正想得出神,身边的新芽道:“夫人,若是爱这腊梅,不如奴婢去寻个花瓶来剪下几束,用凉水养着,摆在您的桌台上,又好看又好闻呢。”

    丹娘也来了兴致:“好呀,我记得库房有个四季花鸟瓷瓶的,就用那个。”

    “是,夫人。”

    罢了罢了,消食已毕,该回去歇着了。

    沈寒天能回来陪她过个年,她已经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