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寒天点点头,“圣上推行国政,宣平侯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打咱们陛下的脸,你让圣上如何能忍?”

    “那……与荣昌侯府有关联吗?”

    “若是荣昌候清白,自然不会一同问罪,假以时日就会解了封禁;若是查出什么,你觉得呢?”

    沈寒天捏了捏她的脸,“这是圣上口谕,既然只是封府待查,那就安安分分地等着,若真的清白,不需我们插手……”

    丹娘明白了,接过话茬苦笑道:“若是真有个什么端倪被皇帝查到了,就算把咱们都算上,怕也救不回他们。”

    沈寒天见她冰雪聪明,一点就透,赞赏地点点头。

    送走了丈夫,丹娘呆呆地坐在饭桌前沉思良久。

    这事儿可不好办,她也不想写信回去,免得路上出了什么差池,反倒不好。

    于是她匆匆料理了庶务,便叫门房备马车,直接赶去了宋府。

    丹娘是晌午时分到的。

    见到老太太,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那赵氏听得心惊肉跳,双手绞着帕子:“既是宣平侯府的事情,如何能连累到荣昌侯府?即便他们是堂兄弟,也不该……”

    这话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因为实在太扯。

    就从宗亲来说,荣昌候与宣平侯可是实打实的同宗同脉。

    两家并没出五服,且又都在圣京城扎根,平日里往来亲密,关系很是密切,就算换丹娘做皇帝,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也会把荣昌候府列为重点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