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为官之道。”
黄景升提着剑,眼神凌厉。
“我黄景升这辈子不懂如何去做一个贪官,注定无法与你们一样。”
听到这话。
丁裘更加放肆大笑:“哈哈哈,天下都是贪官,你不贪,你就是异类!”
“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只白鸟注定无法与一群黑鸟站在一块,倘若它非要融入黑鸟,那就只有一个下场。”
“白鸟会被咬死!”
丁裘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与讥讽。
仿佛他的眼睛已经跨越了未来,看到了黄景升今后的下场。
他并非是临终狂言。
也不是危言耸听。
而是他为官多年,早已看透了本质。
以前是不敢说。
今日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黄景升之所以郁郁不得志。
也就是因为他不贪。
他不仅不贪,甚至他还嫉恶如仇。
丁裘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要狠狠打压黄景升。
只要他在一天,就绝不让这种人往上爬。
这种人,太正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