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祝澜这家伙说中了,公孙玉树果然找上门了。听他的话,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祝澜昨晚一直和自己待在房间里,并未离开。难道她又暗中提前安排了什么计划,却没有告诉大家?
真是太可恶辣!
“小伯爷火气别这么大,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祝澜眨眨眼睛,无辜极了。
她又接着道:
“镇北王是郡主的父亲,他与你们宁安伯府做的那些事情,定然是不愿让郡主知晓的。”
“但昨夜宁安伯定然带着你去了一趟北疆大营,见到了刚外出归来的镇北王,想向他寻求庇护吧?”
“镇北王是祈王的老丈人,若我猜得不错,你们甚至可能还要挟过他——若不护着你们,立刻便将三皇子是假皇子一事宣扬出去。回头太子顺利继位,镇北王的日子可就更加过不安生了。”
听着祝澜的话,公孙玉树的冷汗霎时间便下来了。
昨夜发生之事,果然与她所言……几乎分毫不差!
她是怎么知道的?
昨夜自己回到伯府,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父亲后,父子俩都有些乱了阵脚,最后决定悄悄去一趟北疆大营。
毕竟宁安伯府与镇北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从民间收购茶叶一事,几乎全部是宁安伯府在做。如今伯府有难,镇北王无论如何也应该拉上一把。
当时镇北王刚回到北疆大营,正在交谈间,慕容静也回来了。
她竟然直接当着镇北王的面,要求将自己父子二人押送至京师,听候圣上发落。
让自己父子更加恐惧的是……镇北王听完慕容静的话,居然没有表态,甚至还隐隐露出了许可之意!
这让人还如何坐得住!?
自己惊惧之下,也顾不得慕容静在场了,直接当着她的面说出了三皇子之事,还有从镇北王那里拿到乌兹将领的空白信纸一事,意图以此来要挟镇北王。
结果可想而知,镇北王震怒,当场命人将自己和父亲乱棍打出大营。
祝澜淡淡开口:
“事已至此,镇北王为了维护自己在宁月郡主面前的忠义形象,定然已经将所有的事推到了你们父子身上,再无合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