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诗从酒吧离开之后,心里有些发慌,直接就回了家。她前脚刚到,毕家元后脚就到了。一进门就质问她晚上是怎么回事。她当然不敢承认自己与李颢之间有什么,便一口咬定李颢只是自己在酒吧认识的普通朋友。没想到毕家元听了之后,更是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甩了她两巴掌。
这两巴掌,把徐爱诗完全打懵了。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打过她。同时,她好像也被他打醒了。她突然觉得不值得了。她这么年轻漂亮,天天在这么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面前虚度时光,看不到一点光明。
这时,她心中不由得想到了李颢。他年轻,帅气,有钱,哪点不比毕家元这个老男人好?如果能与李颢在一起,也就没有必要陪着毕家元了。于是,她索性也就不解释了,不管毕家元如何骂她,如何逼问她,她也不吭声,最后毕家元气愤至极,咒骂了她几句,随即摔门而去。
徐爱诗没有再挽留他。这段不正常的感情,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走到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脸已经有些红肿了。想到明天还约了李颢,她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模样。她赶紧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冰敷了一晚,第二天起床一看,还好,脸没怎么红肿了。
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再遮盖了一下,基本就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家里等着李颢打电话给自己。可她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李颢那边却一直没信儿。
怎么回事?去惊雁湖不至于现在都不出门吧?她犹豫了一下,给李颢发了一个微信,却显示需要发送验证信息加好友。
她有些懵。他居然把她的好友删了?这是为什么?
她愣了愣,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打了好几个,却是永远都在通话中。她明白了,他把她的电话也拉黑了。
她更懵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和他分手的时候,他还对她万般不舍似的,怎么就过了一个晚上,什么都变了?可是,她为了李颢,已经把毕家元得罪了,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可是,为什么她这边刚跟毕家元断,李颢那边就毫无预兆地切断了跟她的一切联系?
突然,她脑中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跟李颢的相遇好像不太简单。昨天下午他主动搭话,约自己晚上去酒吧,他也很主动地,甚至很亲密来搂她。而且,偏偏那么巧,就在他搂她的时候,毕家元也来到了酒吧,在那么昏暗的环境中,他还看见了她跟李颢在一起。
可她一跟毕家元闹翻,李颢也从她的身边消失了,这其中似乎有某种联系似的。她越想越觉得其中有古怪。可是就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
她闭着眼睛,默默回忆着跟李颢在一起的细节。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那个女孩!昨天晚上坐在隔壁桌的那个女孩,就是下午来叫李颢挪车的那个女孩。难怪昨天她刚坐下来,观察环境的时候,看到隔壁卡座那个女孩的时候,觉得她有点面熟,只是她换了身衣裳,她当时没有认出来!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女孩跟下午出现在咖啡店的女孩,是同一个人。
她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她的局!而能够大费周张为她设这种局的人,除了毕家元的老婆曾美华,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一想到这里,徐爱诗就更觉得心里窝火!
呵呵!她冷笑一声。以为我徐爱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曾美华,你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她咬了咬唇,然后拿起手机,找出曾美华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周末,只要没事,任苒都是过着猪一般的生活。早上睡到十点过才起床,太晚了,就不吃早饭,随便吃两片饼干对付一下,然后收拾东西,回母亲那里吃午饭。
任苒的母亲董映霞住在新阳巷。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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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然只有三间老旧的平房,但外面还有个小小的院落,倒显得别有一番天地。这是外公外婆留下来的。在最艰难的时候,也算给了任苒和母亲、姐姐一个栖身之所。
新阳巷虽然老旧,但位置还算不错。在任苒小的时候,有开发商想拆迁开发,但补偿款一直没谈下来,就这么搁着了。现在房价这么高,新阳巷里又有这么多老旧平房,拆迁费怕是要天价了,也没有房地产商敢来淌这趟浑水,所以巷子里的老街坊也就继续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