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和江世寻打了招呼，就带着丛画从走了。
“这是去哪？”丛画问。汽车并没有往郊区别墅的方向走，反而是朝着更加繁华的内环开。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叶泽说：“我们去我在市区的房子住。”
市区也有房，丛画默默地记下了。
“一会我要再回来一趟，你自己去买睡衣什么的。”叶泽趁着红灯的间隙，用手指尖点了点丛画攥在手心的手机：“反正你不是有它么？”
丛画顺着叶泽指尖的看上去，叶泽看手机的眼神非常复杂。羡慕又嫉妒。
从春华路到他在市区内的房子还有一段距离，叶泽没有浪费这段时间，让丛画把自己知道的，有关于这个地下组织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这个组织叫长旺，是这家老板周来的私有物品。
这个周来并不是真正的巫师，但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种咒语，只要坚持每一周下咒，就能让人只听他的指令做事。
这条咒语对普通人类的效果微乎其微，只对拥有异能的物种非常有效。所以周来手下基本都是从小被抛弃，没有找到庇护，却拥有异能的小孩子。他们长大之后就变成了周来的赚钱工具，有一些甚至在小时候就被一些爱好奇特的客人糟蹋了。
这家酒吧只不过是周来的产业之一，他的经营范围遍布全国。而且，为了长久经营，他每年都会收集一些新的孩子作为预备役。
丛画就是在五六岁的时候被当成预备役抓起来的。他在这个组织里待了十年，被安排辗转了很多地方，最后一站就是A城。
在A城的时候，丛画找到了破解咒语的方法，终于逃脱了。
“那你出来之后为什么没举报？”叶泽问。
“怎么没有。我出来之后，那个培养新玩物的窝点就被端了，只不过我也只知道那一个地方而已。”丛画语气很冲。
车到了小区，叶泽把车停稳当，问了嘴猴一个问题。
“你说，有些小孩子小时候就被……”他说不出来那个词，但他觉得丛画能明白他的意思，“那你有没有？”
客观来说，丛画是挺好看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要紧的是五官拼凑出来了一份少年的肆意嚣张，看着非常带劲儿。
如果有的话，童年创伤，还是尽快去看心理医生的好。
丛画听到叶泽这么问，差点儿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笑出声来。
管你是活了几百年，对这种艳情秘事总有消耗不近的热情。丛画抿抿唇，觉得自己回答可能会让野泽失望，他说：“没有。”
你长成这样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