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染咬了一口玫瑰糕团，唔，她又发现年少的好了，牙口不错，过些日子就找张太医把养牙的方子拿过来，她可不想这辈子到老了牙口还那么不好。
只能看，不能吃太痛苦了。
经历过一次，许燕染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悠悠的想着，这辈子干点什么？
慢慢咬下第二口玫瑰糕团，不知道。
暂时想不出来，许燕染不恼，她有很多时间去想这件事，随后唤来了翠绿。
翠绿被叫了，不太明白：“小姐有什么吩咐？”
许燕染温和道：“不是吩咐，只是想问你些问题。”
翠绿神色严肃：“翠绿知道的一定都告诉小姐。”
翠绿仿佛拿出了拼命的架势，许燕染看了沉默，倒也不必：“不要紧张，不是什么大问题。”
翠绿这才放松了：“小姐请问。”
许燕染：“若是你能重来一次，会做些什么？什么都可以说，只要是你想过的都可以。”
翠绿没有马上回答，她想了好一会：“若是奴婢能够重来一次，大约是还是会做小姐的婢女，还会和娘说，让她不要在二年的冬天去河边，这样就不会弄伤腿了。”
许燕染缓缓道：“按着原来的人生活一遍，弥补遗憾么？”
确实也是一种活法。
大抵是许燕染这不紧不慢的话鼓舞了翠绿，她慢慢的想着，“若是奴婢家更好些，兴许奴婢会出门看看，从前听教书先生说，外面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需要一一看过。”
许燕染微微笑着：“多看看么？也不错。”
也是当了阁老后她才知道这世间还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有很多她都不知道的东西。
翠绿又放开了想：“也可能奴婢会试试没做过的事，奴婢喜欢图画本子，可惜不识字，要是能识字，也许还可以写写话本子。”
许燕染记下来：“写话本。”
翠绿：“可能还会试着学一些菜式，奴婢一直想给娘做好吃的，只是愚笨，没学会多少，娘也享不了口福。”
许燕染：“唔，厨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