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就跟着你了,一般情况下,你就当我是个看戏的,当然,林先生说了,你们真的遇到危险了,要死人了,我还是会看在学校的份上伸手拉你们一把。嗯,再过两天,新生就要来报道了。我估计你们行动还要过几天,我留个手机号给你,等你准备好了,就给我拨个电话。另外……”
几天之后,杜尔西蕾娅便找到了林秋生,开始向他抱怨:“林先生,这一次他们的活动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和上次完全不能比,这几天我们调查的那些死鬼,一个有故事的都没有。”
林秋生道:“不应该呀,一般来说,能变成地缚灵或者水缚灵的,都是死得比较冤屈的,怎么会一点故事都没有呢?”
“你没跟去看?”杜尔西蕾娅问道。
“没有,这两天我在忙着学习新的知识呢。”林秋生说。
“你没看也好,一点意思都没有。”杜尔西蕾娅说,“这些鬼的确都是冤死鬼,但是冤死鬼不等于就一定有故事呀。比如说11号的这个黑人,不就是晚上拿着个法棍在街上晃悠,然后被警察误以为他要袭警,然后噼噼啪啪的清空了几个弹匣吗?你说他冤不冤,那当然是冤了,但是这种事情一点故事性都没有。
还有这个14号,不就是警察和罪犯枪战,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就被打死了吗。冤不冤?当然冤,但是也没什么故事。稍微有故事一点还就是这个22号,跳到河里救人,然后被摩托艇撞死了,脑袋被螺旋桨打开了花,死的那个惨呀……但也是一样,没有复杂的情节,一点意思都没有。嗯,它甚至连杀人都没干过,最多只是吓唬吓唬那些在河里开快艇的家伙……”
“你说的这个22号很有意思呀。”林秋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