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一噎。

    “二婶这是磕着鼻子了?”秦流西素手一点,眉间带了些忧色,道:“您这是伤在山根,可得注意些了,我看您印堂发黑,近日颇倒霉,大概也是因为伤着鼻子的缘由。”

    谢氏眼皮一抽:“你胡说八道什么?啥倒霉,你咒我呢!母亲,你看她,哪有这样咒长辈的。”

    秦流西委屈地低下头:“我跟了师傅多年,虽师傅总说我愚笨,可我即便没修到大师之别,简单的相面却也是能看的,二婶不信就当我没说罢。”

    疤留山根,天庭晦暗,满面灰土,双目无神,这面相绝对是处在倒霉当中啊。

    谢氏气得抽抽,嘴唇翕动,却没法反驳,因为她近日确实是挺倒霉的,好好地在屋里绣个花被针扎了,走路打拐踢凳子了,就连喝口水,都会被呛得撕心裂肺的。

    所以秦流西这一说,她心里就直打突,这难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