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步笑百步,装什么逼呢。

    酒敬到第四桌,柏觅宁终于坐不住了,端起桌上的酒杯走过去,“来来来,这杯我替喝。这要是把新郎灌趴了,晚上怎么洞房。”

    他酒量不好,不仅来者不拒,还要替冷曼挡酒。

    一阵哄笑声中,柏觅宁将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冷言冷眼旁观,完全不准备插手。

    直到冷曼走到他身边,合着手掌求助,“哥,你就帮帮忙嘛。他酒量不好,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妹夫进医院啊。”

    说实话,让褚宁消失这个念头不止一次蛊惑着他。

    最后却什么都没做。

    他宠了这么多年的人,到褚宁手里依旧是个宝。

    他没什么不满意的。

    而对于冷曼,冷言永远有求必应。

    柏觅宁察觉到有人过来,余光瞄了眼,心里轻嗤一下。

    以褚宁多年好友的身份看,冷言是褚宁的情敌,朋友的敌人自然也是敌人。

    即便褚宁可能永远不知道这个敌人的存在。

    以自己暗恋者的身份看,冷言是情敌的哥哥,敌人的朋友自然也是敌人。

    即便冷曼也可能永远不知道这个敌人的存在。

    不管怎么说,柏觅宁都对冷言喜欢不起来,甚至是讨厌。

    爱屋及乌,反过来也是同样的道理。

    而且往往人们更容易做到后者。

    冷言跟柏觅宁想的如出一撤,正眼都没给一个,端起酒就喝。

    一直到晚上十点,婚礼全部流程终于走完。

    来宾陆续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