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浓郁,顶的谢君恒有点头晕,他掰开自己腰前涂着蔻丹的手,“你的规矩呢?”
“给陛下请安,您终于舍得来钟粹宫看臣妾了,臣妾真的好想您啊,您不想臣妾吗?”
贤妃福了福身子,说着就把自己的身子往谢君恒的怀里凑。
谢君恒面色平静,看着贤妃,“用的什么香?太冲了。”
贤妃娇笑着,语气带着引诱:“那等会儿,陛下帮臣妾洗掉好了。”
谢君恒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朕今天因为朝廷的事儿已经挺累了,齐首辅让我头疼,到了你这儿还想着支使我干活?”
贤妃听着皇上的语气,不大高兴,一点儿都不像是有心情跟她享受闺中之乐的样子,连忙站好:“是臣妾逾越了,这就去洗掉。”
说完,贤妃就回了浴室,琼枝也让人把厅里的大灯都点亮了。
“娘娘,您别灰心,最起码皇上今晚是在钟粹宫留宿的。”琼枝一边帮贤妃沐浴,一边说道。
贤妃起来确认了好几遍,自己身上没什么味道了,才又走出去,再次向皇帝告罪。
“陛下,您不要生臣妾父亲的气,他也是为了您好。”说着贤妃轻轻的靠在皇上的肩头,没敢再作更多的动作。
谢君恒看着这个女人,她是跟自己最久的女人,自己也借助老师的力量,做到了太子,皇帝。
但是齐首辅过于固执,他如今想让老师告老还乡了。
丑时刚到,京城里的打更声,还回响着,月亮挂在树梢,孤零零的照着宫诚里。
凤仪宫,宫檐上的凤凰,影子拉得老长。
“娘娘,娘娘,快醒醒,出事了!”夏竹一边大声叫着皇后,一边把床幔直接就挂了起来。
沈清歌翻过身,坐起来,半睁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月亮还高高挂在中天,“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娘娘,长春宫出事了。”秋荷也在旁边等着,春兰和冬梅在准备衣服和首饰。
“陛下今晚在钟粹宫,别的宫里通知了吗?”
沈清歌听到长春宫出事,马上一个激灵,一点儿都不困了,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了。
“别的宫里,端午已经差人挨个通知了,皇上那儿,是长春宫的宫人去的。”秋荷回答道。
“确定?长春宫派了人去通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