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光融融的,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

    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唇瓣。

    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

    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

    她并没有反悔。

    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

    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她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

    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粉YAnYAn的小裹肚和中K,正拥着锦被。

    目见霞绡遮掩不住之处,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

    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m0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lU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m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