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的宿命是战死在沙场,却没想到还是结婚了。
“雄主。”斯坦沉声应了一句。算是默认自己是他的雌君。
每个嫁到雄主家的雌君都要牢记《雌君手册》并照做——顺从雄主是第一位的,没有雄主的命令就要在这个家里保持低姿态。
雌虫的武力会让雄主感到强烈的不安,跪姿是让雄主知晓雌虫心甘情愿臣服的最好方式,甚至雌虫会主动递鞭让雄主鞭打自己,以此来夺取雄主的信任。
斯坦不知道该如何和雄主相处,用一晚上的时间背过了《雌君手册》,虽然这些条约将雌虫放到了近乎完全卑微的地步,但他还是绝对遵从。
没结婚时,保护雄虫是他的职责。现在,顺从雄主是他的本分。
斯坦静静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军雌,一身军服被他跪的直挺。他不娶雌君的原因只是觉得拘束,他恐怕是唯一一个清醒着沉沦的雄虫。他厌恶雌虫,也厌恶和他一样的雄虫。
他当然知晓帝国对雄虫的待遇有多好,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脆弱又稀少,少一个都是对帝国的损失,不利于对帝国种族的繁衍。所以,雄虫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雌虫一个孩子,甚至是很多个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雄虫过度害怕的情况下,精子的活跃性会大大下降,估计帝国会强硬把他们变为射精机器了吧。
愚蠢的雄虫们很难想到这一点,他们只是沉醉在雌虫近乎卑微的“众星捧月”之中,鞭打他们,欺辱他们,以此为乐。
他也不例外,只不过……
他是清醒的。
他知道这些优待只不过是帝国无可奈何的举措。但无疑对身为雄虫的他是有利的。
政策就是这样的,每只雄虫都享受着这种优待,他只不过是清醒的沉沦罢了。
“看着他们屈辱又顺从的姿态,很有趣不是吗?”斯坦勾了勾唇角,掩藏住眼底散发的亮光。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娶雌君吗?”斯坦没等他说话,自己给出了答案,“因为他们太爱多管闲事,仗着自己雌君的身份就妄图管束雄主。”
斯坦阴森森的看向卡西欧,吐出的话又冷又低:“我希望你最好安分一点。”
卡西欧的精神力暴乱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而在他来的路上,精神力再次暴乱起来,跪在地上的卡西欧一直强忍着。
面对雄主的警告,卡西欧虚弱的应了一声,随后控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金色的虫纹在身上闪着光,他强压着脑中剧烈的痛意,主动递了鞭子给雄主。
斯坦伸手接了过来,鞭柄在军雌的脖子的虫纹上游走。
斯坦轻佻的解开了卡西欧的军装扣子,白色的衬衫柔顺的束缚在军雌的裤腰。
斯坦隔着一层布料摸着卡西欧薄薄的胸肌,手顺着卡西欧流畅的线条滑到腰间,拽出了束缚在腰间的衬衫,微薄的腹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