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魁的身影消失了好久,愣愣的孟天河才终于清醒过来,然后缓缓得转过头继续瞪着一旁同样傻乎乎的姜老头。
老头赶紧后退一步,随即警惕得摆手道:“别看我,老子也搞不清楚这厮是在犯什么病!”那模样显然是对孟大少之前的作为仍有些心有余悸。
孟少也懒得去理转过自作多情的老头,自顾自得又朝魁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眉头微皱,旋即一个闪身便也消失了踪影。
被无视的感觉很难受,很别扭,老头子心里不是滋味,却只能揪着胡子暗自对着空气较劲
这边孟少再次回到星阕大殿中,和他料想中的不错,魁这家伙的确也在这里,正飘在半空一脸急切得望过来,见他出现,便立刻招了招手道:“就知道你小子机灵,一看就明白我有话要单独你你说,来吧,近处好说话!来,快点过来!”
看着这厮一改那副万年不变的僵尸表情,满脸急迫的狼外婆表情,孟大少没来由得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立刻暗暗警惕了起来。
别说是他,就算是个傻子此时也能看得出这厮有古怪,很显然,这厮所要说的事情一定对他非常重要,否则又何必非要背着人呢?姜老头又不是外人!再联系到前面他们的谈论,很可能是与那定星盘的器灵有关,就是搞不清楚这玩意和他之间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联,搞得这么神秘。
“有猫腻!千万要小心,不要被这厮给坑了!”,孟天河在心中暗暗得告诉自己,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屑表情,撇着嘴“嗤”了一声大大咧咧得笑道:“瞅你这幅德行,鬼鬼祟祟的,至于得吗?有话直说,小爷这急着呢!”
如此不给面子,魁倒是很反常得并没有生气,相反的,见他没能如愿的过来,他反倒主动得凑了上来,也不管孟大少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打着哈哈道:“我这只是出于小心谨慎!有些至关重要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毕竟人心难测,即便是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姜老头你也不敢保证他那一天不会为了什么泄露我们的秘密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孟天河倒是有些释然,不禁微微得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他的这番说辞。倒不是对姜老头有多猜忌,只是如魁说的一样,“人心难测”啊!
说白了,道德操守这种东西又没有标准,唯有用人心在衡量,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世上没有谁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世事复杂难辨,并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之分,人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所以即使是姜老头哪天真的背叛自己那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像魁这样小心一点也是对的。他到是更加好奇究竟有什么事情竟然这么重要。
并没让他多等,魁便给出了答案,原来这厮要说的还真是有关于器灵的事情,只不过这个器灵并非仅仅是什么定星盘的器灵,而是整个上古七神器的总器灵,也就是说,这东西关乎着所有七把神器是否能够发挥出真正的威力和作用,由此可见,倒也怪不得魁会如此谨慎了。
这个消息倒是真的把孟少给震得不轻,以他那点可怜的见识,还真的很难
想象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诡异的器灵存在,七把神器共用一个器灵,这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个人养七个老婆那么简单,这可是相当于分别建立起七个各自独立存在的家庭啊!即便是再能耐的人,估计也会分身乏术吧!
孟少发现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个来了,犹如当机了一般,只是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发傻,半天从终于冒出了一句:“这、这玩意难道不该是一夫一妻制嘛!七个老婆,那、那该怎么弄”
魁显然并没有孟大少那样的诡异思维,自然搞不懂他这话中的深刻寓意,闻言不禁微微皱眉,疑惑得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喂!醒醒!什么一夫一妻,哪来的七个老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没事吧你?”
被他这么一弄,孟少倒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心中微微有些尴尬,不禁掩饰得嘿嘿一笑,随后赶紧迫不及待得追问:“那什么,我是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得器灵,它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七件不同得法器,这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出意外,这番话立刻收到了魁得白眼逼视,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一种恨铁不成钢得不屑之色,这让孟少非常不舒服,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顿时翻脸指着对方疾声厉色得怒斥道:“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想混了是不是?给你笑脸了是不是?再用白眼仁看我试试!信不信小爷弄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说着回头瞥了一眼远处正厮打着奔过来的三小,就待呼喊,这魁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吓得赶紧一把拉住他,连声哀求道:“别、别啊!我只是脸上抽筋,别误会,抽筋了而已,你看现在好了,都好了!”
如此低声下气得开口哀求认怂,这对于一向以高冷风范示人得魁来说还真是难得,即便是孟天河也颇感有些意外。其实这倒是他有些忽略了三小的震慑威力,要知道,今非昔比,不说别的,就单单刚才小青进阶得那翻声势就够吓人的,别忘了魁可是实实在在的魂体,天生就被小青这种家伙所克制,更不要说旁边还多了两个无法无天的混不吝作为帮凶,再加上还有孟大少这个主宰级别得存在操控一切,真要是给堵上了,那下场绝对不要太感人,绝对得惨无人寰凄惨无比。所以,魁才会反应这么快,马上就认怂了。
“变天了!变天了!这里已经不再是自己那个安乐窝了啊”一边哀求着,魁的心中却在默默流着眼泪,慨叹着世事的变幻无常。
索性孟少也并不是真得想要弄他,此时见他痛快得认怂,受到了教育,倒也并未真的去招呼三小过来,只是立刻装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威严嘴脸,在那里装模作样得嗔怒威胁道:“记住!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警告,下次再对本少有所不敬必不轻饶,知道吗!”